第六节
说话时离不开这个共鸣腔,而“晚期智人”和“早期智人”在共鸣腔的容量上是有差别的,就算“早期智人”能够说话,他们也无法完成具有细微变化的发音,在拥有的词汇量上肯定和“晚期智人”不在一个档次。
我们不妨认为,世界上的各个人种、内脏功能和结构都是如出一辙的。皮肤颜色或者眼睛大小上的差别是妥协进化的结果,其目的就是为了适应生活环境,这种五湖四海同种同源的观点可以对方方面面的问题给出很好地解释。
世界上的芸芸众人,无论是生活在高楼林立的大都会,还是栖身于森林深处的洞穴,如果寻根求源的话,他们都应该回溯到单一的新型人种——在非洲诞生的现代智人。这种观点由于和希特勒的纳粹主义所鼓吹的人种间存在优劣之分的论调针锋相对,目前不过是出于政治上的原因才被人讳言莫深。
众多的学者早就注意到,北京猿人、爪哇猿人或者尼安德特人的骨骼结构和内脏构造,即使和过着最原始的狩猎采集生活的坦桑尼亚的非洲原住民相比,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无论有怎样的成见,非洲原住民的内脏和骨骼都和我们是相同的。
他们智力上的差异是在教育环境的影响下后天形成的,从本质上说,他们的思维能力和我们是一样的,无论在力气或骁勇善战的程度,还是在艺术欣赏能力或歌喉方面,人种之间并无大的差别。我们每一个人都属于约莫六万年前从非洲走向世界各个角落的单一人种——现代智人。
猿类和人类的差异在何处?从进化过程中的哪一时刻起,人类的祖先可以被称之为人?对于这一命题早就有了盖棺定论。那就是,从猿类的一个分支开始了两足直立行走之时起。在这一瞬间,这种特立独行的猿类与他们的同类分道扬镳,迈向了人类。他们可以称为“猿人”。
两足直立行走的方式稳定下来以后,骨骼结构相应地发生变化,颈椎上的头盖骨的视线与脊柱的垂直线形成了一个直角,面朝前方。从骨骼上说,以这种方式形成的向前的视线是成为人类祖先的前提条件。假如将两足直立行走的生物的头盖骨安在黑猩猩的颈椎上,视线就要朝下了。要说黑猩猩的头盖骨也是视线向前的,可那是建立在保持四足行走的前倾姿势的骨骼结构上的。人和猿的区别就在于此。
关于“猿人”选择直立姿势、开始两足行走的理由,人们众说纷纭,形成了形形色色的假说。比如说,用后腿直立起来是为了站得高看得远,以方便提防天敌的来袭或是搜寻远方的猎物。这么说倒也不无道理。
再比如,直立起来是为了减小阳光直射到身上的面积,以躲避非洲的热浪。四足行走的缺点就是后背、头顶和后脑勺全都暴露在炎炎烈日之下。这种观点也相当具有说服力,它还与另一种说法遥相呼应,那就是非洲黑种人的皮肤里黑色素特别多,其作用是为了增加防晒效果,减少太阳的照射给细胞和血管带来的危害,防止暴晒引发皮肤癌。
还有人说,人选择站起来是为了给异性献礼,更好的示爱。这意思是说,直立可以腾出双手,在周围物色一些好东西,然后用双手捧到异性的身边。抑或是这些理由的综合。
不过,在恐龙部分所论及的这个地球上最大的问题面前,这些猜测都无异于隔靴搔痒了。从猿类分化而来的人类的脑容量,到了智人阶段足有一千五百毫升,等于最初的三倍,因为脑袋变重了,所以“人”站了起来。这才是本人在此文中所要阐述的问题点最为真实的写照。
采用四足行走或黑猩猩式的前倾姿势时,又大又重的脑袋会对颈椎造成极大的负荷。因此,以本人之见,人类采取完全的直立姿势,纯粹是出于在日常活动中变换姿势的考虑,以使头部处于身体的垂直线上。
进化的结果使得头部增大,人这种最高等级的智慧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