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而合啊。”罗恩说。
“以前有过类似的案件吗?”
“目前正在调查,可据我所知,这样的案件放在全世界都是前所未有的。”弗雷迪说。
“伦敦的开膛手杰克呢?”无所不知的记者追问道。
“这个嘛,勉强算得上类似。”
“可是,她不是没有遭到强奸吗?”另一位记者喊了一嗓子。
“是的。”弗雷迪说,“在这一点上也和开膛手杰克很相似。”
“你是说杰克也没有强奸过谁吗?”
“当时的调查进行得很草率,可我是这么理解的。”弗雷迪说道。
“就算对妓女有仇恨吧,可花了钱买春,却又坐怀不乱?”
“可不是嘛。”
“刚要行好事,女方的心脏病就发作了。”
“对呀,言之有理。”
“所以就把那个地方割掉了?”
“用的大概是刀子。”
“招妓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那个女人开膛破肚吗?”
“有这种可能。”
“那就是说换成谁都无所谓了?”
“也许吧。”
“那她为什么又被吊在了树上呢?”
弗雷迪一时语塞。经过短暂的沉默后,他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诸位,请动动脑筋想想看。”弗雷迪换成说教般的口吻。
“假设有个女人积怨深重,现在已经成了一具死尸。如果这个女人的尸体被人吊在了树上,那么可以肯定,这是一种私刑。”
记者们一片哗然。
“这么说,凶手是葆拉·丹顿的熟人了?”
“这种推测是值得考虑的。”
“这不就等于说并非是‘换成谁都无所谓’吗?”有人一针见血地逼问。
“那家伙不适合做公关。”罗恩对着一旁的威利耳语。
“他只是在把水搅浑。他真该去写写通俗小说或者黑帮文学什么的。”
威利点了点头,然后说:“他还可以去高中当个礼仪讲师。”
“一点不假。”
“这个会都开成什么样了?”威利用右手指了指那一大群记者。
“难道是弗雷迪·托萨斯答疑会吗?那家伙太自以为是了。”
“你的话没错,威利。现在还没到他过瘾的时候。我们不过是刚弄清死者的名字。”威利点头称是。
“眼下应该少说为妙,案发原因仍然是个谜,它未必是仇杀。再说他也搞错了对象。如果听众都是些酒馆里的像鲍勃·克里平那类的酒徒,他再怎么信口开河也就由他去了。可眼前这群人怎么说也是报社记者啊,他们有能力把在这里所听到的都变成铅字,传遍整个美国。开这个发布会真是蠢透了,净是些没法自圆其说的东西,跟不开这个发布会而任由这帮记者在晚上凭空杜撰没什么两样。”
“一点不错,诸位先生,这的的确确是变态,世上总是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疯子。他们简直就像原始森林里的割人首级的野蛮人。”
弗雷迪的咆哮声传入耳朵。冷不防,这个声音直冲他而来:“罗恩!”
“什么事?”罗恩吃了一惊。
“有记者提问,怀疑对象是否已经有了?”
“现在可回答不了。”罗恩有些冒火,顶了一句。如果时隔一天就能锁定怀疑对象,那就用不着如此辛苦了。
“如果能早点散会的话,我倒是想到他那儿去一趟。”
“你说的这个‘他’,就是割掉女人那个地方的家伙吧?”立刻有人发问。
“希望是这样。”罗恩说,“所以才要尽快去一趟,弄个水落石出。”
“你就是负责本案的探员?”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