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朋友，我的所作所为，无时不刻不为了他着想；我随时都在思考，要如何让他过得更好。再不采取行动，不仅芮娜丝，连艾刚都会被弗兰哥那个恶魔搞死。弗兰哥那家伙，无疑是个天才，但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在全世界都犯过案。当芮娜丝的心意动摇，我也很难过；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把芮娜丝让给弗兰哥。如果是艾刚的话，我还打算退出的。”

    “我想起来了。苏绿海的颜色也想起来了，我抱着你，对你说过好几次，我想要在这么漂亮的地方过一辈子。”

    但艾刚只是一直低着头。

    “谢谢你，艾刚。”

    “啊，神啊！感谢日本人。”芮娜丝大叫。

    “对，这把枪又被你拿错了，因此才会让芮娜丝背负杀人罪名。凶手突然出现，你的不在场证明不再是问题，因此，你辛苦制造的艾刚这个目击者也变得不需要了。你全身而退，所以可以说没有失败，只是制造了一个冤枉受罪的人。”

    “是。”

    “我觉得好像听到了，但也许只是错觉。”

    “芮娜丝？芮娜丝？席皮特？”艾刚小声地说。坐在一旁的我也惊异不已。

    “怎么样是指……”

    “修特方先生从黄昏就一直和马卡特先生在一起，从没离开过，一直到八点前还一起发现弗兰哥的尸体。这么一来，修特方当然就没有嫌疑了，不是吗？”

    “其实那是意料之外的事，也极有可能是你犯下的失误。然而这件事如果被发现，真相可能因此曝光。”

    “好，还过得去。身体到处都有毛病，但是还勉强活着，还能用自己的脚走路，酒也戒了。你呢？你在那里应该过得不好吧？”

    “哦，苪娜丝，我没事，只要能听到你的声音……”

    “艾刚，有一件事，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二十七年来，我每天一直一直都在想这件事，真的是一刻也不曾停止思索的疑问。我一直在想，如果有机会和你说话，第一个就要问你这件事。这个梦，我做了好几次。二十四号晚上，八打雁大地震的那个夜晚，你不是跑到我家吗？因为大地震，到处都有房子倒塌，你担心我所以特地跑来，我好高兴，你记得吗？”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洁突然插嘴了，“我是瑞典乌普萨拉大学的御手洗教授。这位女士是被冤枉入狱的；现在我们正在解决菲律宾最大案子的真相。我请求，在必要的范围内，请无限制延长这通电话。此外，我保证这个请求是来自已经退休的裘裘？拉莫斯警官、现任的里柯警官，以及八打雁警察局刑事课所有人员的共同意愿。”

    “说出来会比较舒服，马卡特先生，闷在心里不好。”

    “我想一定是这样，我现在也这么认为。”

    “真没想到，芮娜丝？席皮特小姐会打电话来，我做梦都没想到。太突然了，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原来芮娜丝真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现在我好想做梦一样。啊，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老了吗？艾刚。”劳洛，不，莫德凡·修特问。

    “没开。因为窗外不再烟尘弥漫，还有隐约的亮光透进房里。”

    “然后，我却不知道那里是哪里……在这里，我的双脚好像一直没有踩到地面，轻飘飘的，一点也不安稳，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我也知道该见的人是谁，就是你。这样的话，我非去不可，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回去，回自己的国家，那里才是我的祖国。”

    “就在这时候，我在西班牙企业家的聚会中认识了弗兰哥·塞拉诺。他吹嘘自己是学者，但其实是个很让人讨厌的人，还有人说他在世界各地都有房子和女人，不过，弗兰哥的小提琴和钢琴都弹得很好，而且和我一样，他也想在菲律宾创业，所以想要结交在菲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