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了,没有发生过吧”
和鬼岛政子母亲的弟弟的谈话,没有得到丝毫的新线索,吉敷感到非常沮丧。
“鬼岛政子小姐的父亲的名字叫什么?”
“叫……,德次郎”
“啊,德次郎先生的死因是什么?”
“脑溢血。”
“是嘛,鬼岛德次郎的死因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饭田摇着头,还是看着其他的地方。
“那是,德次郎去世的那年是昭和多少年呢?”
“三十九年吧。”
唉,吉敷觉得有点奇怪,连名字都想不起的人,德次郎去世的那年怎么会那么快想起来呢。
“记得很清楚啊”
“啊,是啊。因为那年是东京奥运会”
“啊”
原来如此。
“纳粹,这个词能想起什么吗?”
接着,饭田还是无语的摇摇头。
吉敷在饭田商店附近走了一段路,觉得再问也不会出现什么新的线索,于是乘坐出租车又回到了幸田站。
已经是下午快六点了。太阳已经落山。靠在检票口的柱子上思考了片刻,是不是就这样回东京。
怎么考虑也是回东京是上策。到幸田出差到现在为止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就是今晚留宿在幸田也不会再改变什么。
但是,就这样回到东京的话,这个案件就会到此结束。到现在为止,因为好像是吉敷自己自作主张在调查此案,如果它自己断了念头的话,肯定会自动了解此案。吉敷在幸田站站内,这个案件是就此放弃与否,想在此决定。
草间的非常自信的面孔浮现在吉敷面前。
这个案件再延长一段时间,只是晚上。如果不行的话,就结束此案。想到这儿,吉敷走向站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