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甚至知道是谁做的,而那就是为什么我会变成他们的负担。调查局不要我到处刺探,他们担心我也许不小心翻开了一个石头,发现下面蠕动的东西。”
“如果真是那样,”我提醒她,“那么在我看来,邮报应该会要提高你的薪水留住你,而不是把你转去搞专栏。我从来就不觉得邮报会轻易屈服于威吓胁迫。”
“我不是包伯·伍华得,”她苦涩地回答。“我在那儿的时间还不够长,而地方警察报导没什么看头,通常被牺牲掉的都是新手。如果联邦调查局局长或白宫要员想跟报社的头头谈法律诉讼案件或对外策略,我是不会被邀请出席或被告知事情的进度。”
她也许是对的,我想着。如果艾比在新闻室的表现态度跟眼前一样的话,不会有人愿意跟她打交道。事实上,我现在对她被解除职务已经不如刚开始时那样惊讶了。
“我很抱歉,艾比,”我说,“也许我可以了解德博拉·哈威的案件有政治因素,但是其他的呢?发生在其他情侣身上的事怎么呀。”
“凯,”她激动地说,“我不知道答案。但我可以对老天发誓,有些事情被压了下来,联邦调查局和政府不想让大众知道。你可以留意我的话,即使这些杀戮停止,但如果联邦调查局依然以这种方式行事,这些案件会永远无解。那正是我要起而对抗的,也应该是你要对抗的。”喝完了她的饮料,她又说,“也许只要那些杀戮停止就好了。但问题是,他们什么时候会停止?他们可以现在就叫停吗?”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直率地问。
“我们在讨论那些无辜死亡的年轻人,而且我信任你,或许我需要一个朋友。”
“你要继续写那本书?”
“是的,我只是希望会有最后一章可写。”
“千万千万小心,艾比。”
“相信我,”她说,“我知道。”
当我们离开酒吧时,天色已全黑而且寒冷。我们局促在拥挤的人行道上,而我不断地反刍那让我震撼的消息。在开车回里士满的路上我并没有觉得比较安心。我想跟帕特·哈威谈谈,但我不敢。我想跟韦斯利谈谈,但我知道如果他有秘密,也不会对我泄漏,此刻我比以前更不确定我们之间是否存在着友谊。
我一回到家,就打了个电话给马里诺。
“希尔达·欧兹梅克住在南卡罗来纳的哪里?”我问。
“怎么了?你在史密森发现了什么?”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一个叫‘6英里’的小镇。”
“谢谢你。”
“嘿!你挂断电话之前,介不介意告诉我在华盛顿发生了什么事?”
“今晚不行,马里诺。如果明天我找不到你,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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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