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组目录了。”
“砰?”我迷惑地问。
“就是惊叹号。现在你已经打开了密码文件——是拼成passwd的——看看是否有哪些根权限的登入可能没有密码。”
“露西。”我说着把手从键盘上移开。
“要分辨很容易,因为在第二栏你会看到那个用户的密码以加密的形式出现,如果他有密码的话。如果第二栏除了两个分号之外什么都没有,那个人就没有密码。”
“露西。”
“对不起,姨妈。我是不是又说得太快了?”
“我不是UNIX程序设计师,你说的简直像是外语。”
“你可以学啊,UNIX真的很有趣呀。”
“谢谢,但问题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学。有人闯进了我的目录,那里有非常机密的文件和资料报告。更不用说,如果有人在读取我的私人文件时,还看了什么。他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查是谁很简单,除非那人是用调制解调器从外面拨进去的。”
“但那条信息是发给我办公室里的人——寄给我办公室里的机器。”
“这也不表示你们内部没人找外面的人来闯入啊,姨妈。也许这个人对UNIX一无所知,需要有人帮助他闯入你的目录,就去找了个外面的程序设计师来。”
“这事很严重。”我说。
“可能。别的不提,听起来你们的系统就不太安全。”
“你的期末报告什么时候交?”我问。
“过完节后。”
“你写完了吗?”
“差不多了。”
“圣诞节假期什么时候开始?”
“星期一。”
“你想不想来这里过几天,帮我这个忙?”我问。
“你在开玩笑吧?”
“我认真得很,但别期望太高了。我通常懒得搞太多装饰,只会弄几盆圣诞红、在窗边点几根蜡烛什么的。不过,我负责做饭。”
“没有圣诞树吗?”
“这是个问题吗?”
“我想不会。你们那里有没有下雪?”
“正在下。”
“我从来没见过雪,没有亲眼见过。”
“最好让我跟你妈说说话。”我说。
我唯一的手足多萝茜几分钟后来接电话,一副过度关切的口吻。
“你还是那么卖命工作吗?凯,你比我见过的人工作都要卖命。我跟人家说我们是姐妹的时候,他们都一副印象深刻的样子。里士满天气如何?”
“我们可能过白色圣诞。”
“真好,露西这一辈子至少应该过一次白色圣诞节。我就一次都没过。唔,不对,有一年圣诞我和布莱德利去滑雪。”
我想不起来布莱德利是谁。我这个妹妹的男友和丈夫换了又换,多年前我就不再关注了。
“我很希望露西和我一起过圣诞节。”我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你不能来迈阿密吗?”
“不能,多萝茜,今年不行。我正在办好几个很棘手的案子,而且出庭的日程简直排到圣诞夜了。”
“我没办法想象过圣诞节的时候没有露西在。”她很犹豫地说。
“你以前就过过没有露西的圣诞节,比方说你和布莱德利到西部去滑雪。”
“对,但那也很难过呀。”她尴尬地说,“每次我们分开过节,我就发誓再也不这么做了。”
“我知道,下次吧。”我说。我对妹妹的这一套厌烦之至,她恨不得赶快送露西出门。
“事实上,我的新书快到截稿期限了,反正这个假期我大部分时间恐怕也会耗在电脑前面。”她很快又重新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