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她是真的让我很兴奋。我问她穿迷彩装要做什么,她说他以前热衷那一套,以前法兰克爱这样,就是制服游戏。他以前会要她穿上制服,一起玩些游戏。”
“在他要求苏穿上制服玩游戏的时候,基莉在场吗?”
“你说什么?”
“也许我们晚点再谈基莉。法兰克和苏玩什么?”
“就是游戏。”
“她昨晚要你玩游戏了吗?”斯卡佩塔问。
房间里一片漆黑,而马里诺也感受着黑暗。他看不见自己所做下的事情,因为这令他难以承受。在尝试着诚实面对的同时,他想到的是性幻想将永远不复存在。她会去想象他的行为,而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永远都不会。他一直抱有的期待盼望,渺茫的盼望,将毫无意义。因为她就快要知道和他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这很重要,马里诺,”她安静地说,“告诉我游戏的事。”
他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到药丸侵蚀着喉咙深处。他想多喝点茶却没办法动,也不能承受支使她去倒茶或做其他事情。她坐在椅子上,笔直却轻松,有力能干的双手搭在扶手上。她穿着溅有泥巴的套装,聆听着,目光敏锐。
“她叫我去追她,”他开始说,“我那时在喝酒,说‘追你’是什么意思。她叫我走到卧室去,指的是她的卧室,并且躲在门后计时。她要我等五分钟,五分钟整,然后开始找她,好像……好像要去猎杀她。我告诉她这样不对。好吧,我并没有真的这么说。”他又一次深呼吸。“我可能没告诉她,因为她让我很兴奋。”
“那时候是几点?”
“我在那里大约待了一小时。”
“大约十点半的时候,你一进门她就把手伸进你裤子里,接着一小时就过去了?这期间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我们喝着酒,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现在无法直视她,再也无法直视她了。
“灯亮着?窗帘是拉开还是拉上的?”
“她点了炉火,灯关掉了,窗帘我不记得有没有开。”他略作思考。“它们是拉上的。”
“你们在沙发上做什么?”
“聊天,还有亲热吧,我想。”
“别‘我想’。还有,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亲热’是什么意思?”斯卡佩塔回答,“接吻,爱抚?你脱衣服了吗?你们性交了吗?还是口交?”
他感觉脸上发烫。“不,我的意思是做了第一项。基本是接吻,你知道,就是亲热。一般人都这么做。我们在沙发上讨论游戏。”他的脸像着了火,他知道她可以看见,因而拒绝去看她。
灯关了,火光在她苍白的肉体上跳动。她一把抓住他,让他觉得又痛又刺激,之后就只剩疼痛。他要她小心一点因为会痛,她笑着说她喜欢粗暴,极度粗暴,要他咬她。他说不,他不想咬她,不想用力咬。你会喜欢的,她保证,你会喜欢用力咬的,你没尝试过狂暴的话,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她边移动边不停地说她的身体在燃烧。他试着将舌头抵在她唇上以取悦她,一面将腿交叉,调整姿势防止被她伤到。别跟个婆娘似的,她重复说着,同时用力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想强拉下拉链,但被他挡回去。火光照着她的白色牙齿,他只想着它们碰触他的身子会是什么样子。
“游戏是在沙发上开始的?”斯卡佩塔坐在远处的椅子上问道。
“我们是在那里讨论的。后来我站起来被她带去卧室,她让我站在门后等五分钟,这我刚才说了。”
“你当时还在喝酒吗?”
“她又倒了一杯给我,我想。”
“别‘我想’。大杯?小杯?到那时共有几杯?”
“那女人不会做小里小气的事,是大杯。在她让我去门后之前,起码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