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或其他人面前吊在十字架上。”
“恐怕并非胡说八道,费尔丁医生。我们的证据出了大问题。从基莉身上采集的微物证据和从起重机驾驶员身上采集的似乎一模一样。我不懂这怎么可能发生,除非有交叉污染的情况。还有,我不懂为什么会从寻找惠特比先生的微物证据入手,他是意外致死,不是谋杀。如果我错了,请纠正。”
“我不准备保证什么。”费尔丁回答,他的脸和手破皮严重,光盯着它们看都很痛苦。“他被碾死,但原因仍有待查证,我并没有目睹他的死亡。我用棉签在他的脸上采集证物,看看有没有什么油脂。举例来说,若有人迎面用东西打他的脸,自然不是单纯地被碾过。”
“这是干吗,什么证据?”马里诺问道,对一个只用小剂量危险的糖就会震动自我系统的人而言,他倒是出奇镇定。
“老实说,我认为这不关你的事,”马库斯医生对他说,“但鉴于你的同事坚持你要陪在她身边,我被迫接受你坐在这里。作为交换,我坚决要求在这房间里所说的任何事都不可泄露出去。”
“那就坚决要求,”马里诺说着对特别探员凯伦·韦伯微笑,“这么愉快的事得归于谁啊?”他问她。“我以前认识海军士官训练基地的一位主任。好笑的是,现在每个人都忘了匡提科和海军关系比较近,而不是FBI。听说过本顿·韦斯利吗?”
“当然。”
“读过他写的有关犯罪心理分析的瞎话吗?”
“我非常熟悉他的著作。”她说,两手紧握在笔记本上方,涂着深红色蔻丹的长指甲修剪得无可挑剔。
“很好,那么你八成知道,他认为犯罪心理分析和幸运饼干一样可靠。”马里诺说。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被诋毁。”特别探员韦伯对马库斯医生说。
“哇,真是抱歉,”马里诺对马库斯医生说,“我绝对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我很确定我们可以借FBI犯罪心理分析小组的专家向我们解释微物证据的相关情况。”
“够了,”马库斯医生满腔怒火地说,“如果你的行为举止再不像个专业人士,我就必须请你离开。”
“不,千万不要,别理我,”马里诺说,“我会乖乖地坐在这里听。请继续吧。”
杰克·费尔丁慢慢地摇头,低头瞪着档案夹。
“我继续了。”斯卡佩塔说,将礼貌撇到一边,甚至显得圆滑。“马库斯医生,这是你第一次在基莉的案子中提到微物证据。你叫我来里士满协助破解此案却不告诉我有关微物证据的事?”她看着他,然后转向费尔丁。
“别问我,”费尔丁回应她,“我只是用棉签采集。我没有从实验室拿回报告,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接到。不像以前,最起码有个间接回复。我也是昨天很晚的时候才听说,在我跨进车子的时候,他,”他指的是马库斯医生,“才对我提及。”
“我很晚才发现的,”马库斯医生大吼,“一个叫埃施还是埃思的,老是寄给我小字条,说我们运作方式很愚蠢之类的,好像他有什么高见。实验室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几根头发和一些碎片,包括可能是油漆的碎片,我想来源哪儿都有可能,不排除汽车。我认为或者是来自伯森家里,甚至有可能是脚踏车或玩具上的。”
“他们应该知道油漆块是不是汽车上的,”斯卡佩塔回答,“当然,他们应该能比对房子里的任何东西。”
“我想我的重点是,没发现DNA,棉签采集试样的结果呈阴性。当然,如果我们假设其为谋杀,在阴道或口腔的采集试样上有DNA就会是非常重要的线索。我当时的重心放在DNA的存在与否上,并没关注这些被称作油漆碎片的东西,直到昨天收到一封来自微物证据部的电子邮件后,才得知这项令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