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韦伯,为何FBI涉入或被牵扯进这件案子,但她克制住了这一冲动,因为基莉的妈妈就坐在旁边,此举不甚恰当。于是她试着迂回地去了解。
“你是来自里士满区办公室的吗?”她问特别探员韦伯。
“匡提科,”她回答,“行为科学组。也许你见过我们在匡提科最先进的刑事鉴定实验室?”
“没有,真遗憾,还没有机会。”
“它们很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我深信不疑。”
“伯森太太,今天怎么会过来?”特别探员韦伯问道。
“我不知道,”她回答,“我是来看报告的,他们应该要还我基莉的首饰。当时她戴了一副耳环,一个手环,一个她绝对不会脱下来的皮制小手环。他们说首席法医想和我打声招呼。”
“你是来这参加这个会议的吗?”FBI探员问道,她精致迷人的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
“我不知道。”
“你是为基莉的报告和首饰来的?”斯卡佩塔问道,心里却想一个错误已经酿成。
“是的,有人告诉我九点可以来拿。之前我一直没法进来这里,一点都没办法。因为费用的关系,我都写好一张支票了。”伯森太太的眼神流露出和语气同样的害怕。“也许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没有人提开会。”
“哦,嗎,既然你在这里,”特别探员韦伯说,“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伯森太太。你记得我们那天的谈话吗?你说你的丈夫,我是说前夫,是一位飞行员,对吗?”
“不,他不是飞行员,我说过他不是。”
“哦,好的,因为我找不到他任何的飞行执照,”特别探员微笑着回答,“那么是我混淆了。”
“很多人以为他是飞行员。”伯森太太说。
“这也可以理解。”
“他喜欢和飞行员待在一起,尤其是飞行军官。他特别喜欢女飞行员,我一直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伯森太太面无表情地说,“除非是瞎子、聋子和白痴,才会看不透他打的主意。”
“你可以详加说明吗?”特别探员韦伯问。
“哦,他给飞行员做身体检查,所以你可以想象,”她说,“他可以为所欲为。女人穿着飞行制服走进来……你只要稍稍想象一下。”
“你听过他性骚扰女飞行员一类的传闻吗?”韦伯神色阴郁地问道。
“他总是否认,并且逍遥法外,”她补充着,“你知道他有个姐姐在空军部队,我一直在想这是否与她有关。她比他年长得多。”
就在这时,马库斯医生走进会议室。他换了件棉质白衬衫,隐约透着里面的无袖内衣,领带是窄型深蓝色。他的目光飘过斯卡佩塔落在伯森太太身上。
“我想我们没见过面。”他以热忱但威严的语调对她说。
“伯森太太,”斯卡佩塔说,“这位是首席法医,马库斯医生。”
“你们谁邀请了伯森太太吗?”他看着斯卡佩塔,再看向特别探员韦伯。“我恐怕有点糊涂了。”
伯森太太起身,动作缓慢不协调,四肢好像传达着不同的讯息。“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来拿报告、她的金色耳环和手环。”
“恐怕是我的错。”斯卡佩塔也站起来,说道,“我看见她在等候区于是作了臆测,我为此事道歉。”
“那就对了,”马库斯医生对伯森太太说,“我听说你今天早上可能会来。请允许我表达哀悼之意。”他故作亲切地微笑。“你女儿的案子在这里受到高度重视。”
“哦。”伯森太太回答。
“我陪你走出去。”斯卡佩塔帮她开门。“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她踩着蓝灰色地毯,经过咖啡机进入主要通道。“我希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