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是小狗灵魂的呜咽吧
个家里总有做不完的事情。
阿花在擦楼梯的时候,听到了花园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阿花知道李莉今天没有上班,她一个人在花园里悲伤着。但阿花不知道花园里为什么会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阿花擦到二楼的时候,发现楼梯上有一个白色的药片。阿花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她捡起了那个白色的药片,放在手中端详着。她看清了,这是一片安眠药的药片。
叮叮当当的声音继续着,阿花产生了一种好奇,走进了二楼的客厅,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
阿花看到李莉把狗舍拆了,李莉正在用狗舍的木板钉一个箱子。李莉披头散发,穿着血迹斑斑的睡衣,挥舞着锤子钉那个箱子,样子十分怕人。
阿花看了一会儿后就赶紧转过头,走出了客厅,把手中的那片安眠药片扔进了水桶里,她听到了咚的一声,安眠药片就沉入了桶底。阿花的嘴角出现了一丝古怪的笑意,那丝古怪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了。
张默林神情肃穆地走出了房门,他站在阿花刚才站过的地方,朝儿媳妇李莉凝望,李莉用力地钉着木箱,发泄着内心的悲愤情绪。张默林叹了一口气说:“可怜的女人!”
张默林站了一会儿,听到琴房里传来了琴声。
张默林知道,梅萍又在弹钢琴了,梅萍这次弹的不是《欢乐颂》,而是一支圆舞曲。欢快的音符跳跃着,在张默林心中勾起了某种回忆,他眼中随着音符也跳跃出几点火星。不过,张默林眼中的那几点火星很快就熄灭了。张默林的眼中顿时一片死灰,无论如何,梅萍弹这支欢快的圆舞曲十分的不合时宜,甚至恶毒。张默林无法阻止梅萍弹琴,就像他无法阻止李莉钉箱子一样。
欢快的琴声和沉闷的钉箱子的声音较量着,张默林无法猜测谁胜谁负,谁胜谁负对他而言,都没有好处。其实,张默林早就知道了自己处境的岌岌可危,自从梅萍和他分房而睡的那一天起,他就有了心理准备,那一天迟早会来,张默林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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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得这么快,这是张文波始料不及的,他根本就没想到儿子张小跳也会在这个诡异的上午出现状况。张文波把老头送到医院后,他就让医生赶快给老头检查,看伤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就在老头被送进X光室拍片时,老头的儿子,一个满脸横肉的矮胖子带着几个人赶到了医院。
矮胖子得知张文波就是开车撞他父来的人之后,暴怒地冲到张文波的面前,伸出粗壮的手抓住了张文波的脖领,仰着头凶狠地对张文波说:“你他妈的是怎么开车的!你是不是找死呀!”
这时,和他们一起来的交警拉开了矮胖子,并严正地警告他:“你可不要乱来!你父亲检查结果出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要在这里撒野!”
矮胖子根本就不理会交警,指着张文波恶狠狠地说:“你小子听着,我父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饶不了你!明白吗!”
交警也来气了:“你还威胁上了,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铐起来!”
矮胖子这才不吱声了,但他以及他带来的几个人还是对张文波横眉怒目,张文波没经历过这阵式,心里有点发虚,额头上直冒虚汗。交警告诉他,他要负全责,因为老头是在绿灯亮时过人行道被他的车撞倒的。
张文波弄不清楚那时自己的眼前为什么会发黑,像他座椅后面有双手伸出来,蒙住了他的双眼,还有那一声诡异的女人的叹息,都让他迷惘。发生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谁碰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产生某种可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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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进入学校的张小跳神情异常,谁和他说话他都不理,就连他的同桌王宁和他说话,他也充耳不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