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他很吃惊:“我换种方式。弗林先生,你会怎样描述她的美?”
“就像那种用一到十打分来衡量的标准?”
“那太好了,弗林先生。就用一到十分来衡量。”
他想了想:“七分,可能八分。”
“好,谢谢你。那天晚上的某个时候,你和约翰逊说过话吗?”
“说过。”
“你们聊些什么?”
“记不得了。”
“尽量回忆一下。”
“我问她在哪里住,她说在艾荣顿布。我问她是否上学,有没有男朋友。就是那些。她告诉我说她有一个孩子。她问我学的什么。我说想上医学院。”
“还有别的吗?”
“就是那些。”
“明白了。你大概和她聊了多久?”
“不知道。”
“我看看能否帮你回忆一下。超过五分钟?”
“对。”
“一个多小时?”
“没有,我想没有。”
“半个多小时?”
“不敢肯定。”
“超过十分钟?”
“我想是。”
皮尔斯法官插话了。他说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让我继续往下问。“如果你知道的话,请告诉我,那天的特殊事情结束后,约翰逊女士是怎样离开的?”
“一辆车把她接走了。”
“嗯,她是那天晚上唯一的脱衣舞演员吗?”
“不是。”
“还有多少别的演员?”
“一共三个。”
“谢谢你。另外两个演员是和约翰逊女士一起离开的吗?”
“是的。”
“你与她们中的任何一位说过话吗?”
“没真正说过话。也许打过招呼。”
“如果我说你只与三个脱衣舞演员中的夏米克·约翰逊说过话,这样公正吗?”
帕宾看上去想反对,但又放弃了。
“是的,”弗林说,“公正。”
准备活动到此结束。“夏米克·约翰逊在证词中说,为了多挣钱,她为聚会上的几个年轻人提供了性服务,你知道这是否属实吗?”
“不知道。”
“真的?这么说,你没有接受她的服务?”
“没有。”
“你从未听你兄弟会的兄弟们说起过约翰逊女士为他们提供性服务的事?”
弗林被问住了。他或者撒谎,或者承认兄弟会在进行非法活动。他做了最愚蠢的事一选择了中间那条路:“我可能听到过一些传言。”
话倒是说得好听,但软弱无力,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谎。
我装出最不可思议的腔调:“可能听到过一些传言?”
“是的。”
“这么说,你不确定是否听到过一些传言,”我说,好像这是我一生中听到过的最可笑的事情,“但你可能听到过。你只是记不清楚是否听到过传言。是这样吗?”
弗莱尔这下站了起来:“法官大人?”
法官看着他。
“这是强奸案吗?或者,科普兰先生在故意刁难证人?”他大张着双手,“他的强奸案现在是否已经如此站不住脚,变得如此牵强。因此,他现在竟想给这些男孩子扣上教唆卖淫的罪名?”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弗莱尔冲我笑笑:“那就请向这个证人提与这桩所谓的性侵犯案有关的问题。不要让他叙述他看到朋友做过的每一件不妥的事。”
法官说:“科普兰先生,我们继续吧。”
该死的弗莱尔。
“你向约翰逊女士要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