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当时的感觉如何?”
“很糟糕,但他仍然期待再一次的和解。”
“他取现金的时候,还说了其他什么吗?”
“没有了。”
“你知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赫斯特·克里姆斯坦走了进来。她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说:“你们两个蠢货,我说过让你们离这个案子远一点的。”
“这可不能怪我们,”米隆说,“把事情搞砸的人是你。”
“什么?”
“保释本来应该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如果你们不出现在法庭上,确实如此。可是你们帮了公诉方的大忙了,他正想着向法官展示埃斯波兰萨支配有逃走的财力资源,刚好,一个前著名运动员和一全国最富有的花花工资就坐在前面。”
克里姆斯坦开始跺脚,仿佛机械化生产的灰色地毯上正蹿着小火苗。“这个法官是个自由主义傻瓜,”她说,“所以我才不停地强调西班牙女性之类的话。她讨厌有钱人,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吧,可是今天这个典型的世家贵族就坐在她前面,”她朝温偏偏头,“而且就坐在前排,这不是在一个黑人法官面前挥舞一面种族主义旗帜吗?”
“我认为,你应该放弃这个案子。”米隆说。
她的头猛地转向他,“你疯了吗?”
“你的名声对你不利,法官也许确实不喜欢有钱人,可是她看起来更不喜欢名人,所以,你不适合这个案子。”
“你胡说八道,我在这位法官面前办过三个案子,三个案子都赢了。”
“或许,她也不喜欢这一点。”
克里姆斯坦的怒火似乎减弱了一些,她走回来,跌坐在椅子上。“拒绝保释,”她在自言自语,“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们竞然有胆说拒绝保释。”她略微挺直了身体,“好吧。接下来,我们这么做。我去应付媒体记者,回答他们无孔不人的问題,你们两个什么话也不要说,无论是警察、地方检察官、媒体记者、还是对任何人,直到我弄明白他们究竟认为你们三个做了什么为止。”
“我们三个。”
“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米隆。他们认为这是一桩涉及巨额金钱的阴谋。”
“牵涉到我们三个人?”
“是的。”
“可是,是什么样的阴谋?”
“我不知道,他们提到你可能去了加勒比海,又或许是开曼群岛,我们都知道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把现金存人海外账户?”米隆说,“可是我三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出国了——那个时候,这笔钱甚至还没有取出来,而且我根本没有靠近过开曼群岛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们也可能只是在捞救命稻草,”克里姆斯坦说,“可是,他们是不会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的账目状况良好,因为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很快就会去你的公司搜查,也许要不了几个小时。”
经济丑闻吗?米隆想,小法早上的时候是不是提到过这个词?
克里姆斯坦把注意力转向温。“真的有这么一大笔钱被取走吗?”
“是的。”
“他们能够证明埃斯波兰萨知道这笔钱吗?”
“有可能。”
“真是该死。”她考虑了一会儿。
温走到角落,拿出手机,拨号,开始讲电话。
米隆说:“让我做案子的助理律师。”
克里姆斯坦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昨晚你也提到过,我有律师资格,让我做她的律师,这样她对我说的任何话都受到律师——客户保密权利的保护。”
她摇摇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