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给郎珊按上一个有墨渍的手印呢?为什么把她手染上墨痕呢?又为什么把那副橡胶手套藏起来,又告诉你们这个发现呢?这样不是反而更加破坏了她想嫁祸郎珊、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据的初衷么?”
“咦?你对案情好像了解得很清楚吗?”
“废话!你以为我大撒把真什么都不管啦?告诉你,这几天我和林瑛也做了不少调查呢!”
“我就知道你就不相信我!”我愤然变色。
“好啦好啦,我都舍出让美女陪你查案去了,还不该感谢我?”
“那你得把你了解到的情况共享给我们。”我立刻适时地提出条件。
“好吧,好吧!告诉你也无妨。这些日子我和林瑛主要调查落实了一下这些人的不在场证明。”
“哦?”
“胡绍元说自己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骆家,和骆彤吵架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家里,和老婆在一起,可以算作有一定证明。不过我们询问了一下小区门口的值班保安,调看了一下昨晚录像,胡绍元的车的确在十点半左右开回来的。虽然这同骆彤的死亡时间有半小时重合,但从骆家到胡家的一小时路程来看,胡绍元应该是九点半离开骆家的。
“再说毛蕙兰,我和林瑛在看了你和卫荷的调查报告之后,就去了毛蕙兰所说的骆家附近那个酒吧询问了一下。不错,正像你们所说的,十点钟之后毛蕙兰根本没有去过那个酒吧。因为她所说的那个面对挂钟的位置也正对着服务台,太容易引起服务生关注了。但是当我们发现那个酒吧是实行两班倒的,十点正是白班和夜班的交接时间情况后,就拿着毛蕙兰的照片问了一下白班人员,那些人立刻就认出来了,那晚她的确在这间酒吧出现过,而且喝了不少酒,一副愤慨的样子,但是时间却在八点到九点半左右。胡绍元说他曾在九点半左右,在骆家附近看到过毛蕙兰,这也验证了他所说的离开骆家的时间是有依据的。”
我叹口气说:“那毛蕙兰从骆家出来之后究竟去了哪里呢?她为什么要说谎呢?”
“哈哈,这就要靠你们自己问啦,我们也还没有搞清她为什么要非得扯谎。大概是第二天看到骆彤的死讯,心里发慌找的借口吧,毕竟她觉得自己晚上曾在那里出现过,也许服务生会搞混呢。这个人看来虽然有一些小聪明,但总起来说还是做事情糊涂。”
“那除了毛蕙兰的时间没有佐证,别人都能基本排除了。”
“目前看来,确实如此。”
“还好,起码还有一丝希望啊。”
“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们忘记了,就是毛蕙兰发现丢失了的那块镇纸和那双橡胶手套哪里去了?”
“可是这么大个城市,凶手随便一丢就够我们找上十天半个月的,万一销毁了也有可能啊。”
“不会的,别忘了那是双沾满了墨渍的手套,拿着久了肯定会容易被人发现的,凶手必然想尽快处理掉的。”
“这个案子太复杂了!”我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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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就是这么说的?”卫荷也皱着眉头问我。
“是呀,昨天晚上我琢磨一宿,头都大了。”我无精打采地说。
“看样子得好好吓唬一下毛蕙兰了,不然这家伙死不开口呢!”
毛蕙兰被带了进来,她一看到我和卫荷坐在对面,就又开始大哭大闹。
“喂!别哭了!我们这次不是来对你问话的,我们是想通知你,有关你杀害骆彤和郎珊的证据我们已经搜集的十分充分了。在这种情况下,录不录你的口供都无所谓的。所以,今天下午你就将被我们正式起诉,有什么话到法院上去说吧。连杀两条人命,死刑看来是逃不掉的了。”
毛蕙兰听了这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