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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查德教授之舞
子,“我还要留在这里。”

    鲁伯特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留在哪里?”他说,“为什么您还要留在这里呢?现在还有什么能让您留在这个悲惨的牢狱里?”

    “你应该问,”老夫人沉稳地说,“有什么能强迫我离开这里?”

    我们难以置信地盯着她,而她也平静地回瞪我们。

    终于,我说道:

    “您果真希望留在这里?”

    “难道你们也想把我绑起来吗?”她说,“然后再把我运走?我绝对不走。”

    “可是,”鲁伯特气急败坏地说,“我们亲耳听见您抱怨出不去——”

    “窃听者往往误事,”这名“俘虏”冷冷地答道,“我想,我确实有点心神不宁,所以才会发脾气自言自语。可是,我毕竟是个有荣誉感的人。”

    “荣誉感?”鲁伯特重复老夫人的话。

    这时,最后一丝智慧的光芒也从他脸上消逝了;他的眼珠失神地转动着,看起来像个白痴。

    他茫然地走向门口,我也立刻跟上去。不过,我的良知和好奇心又驱使我回头问了一个问题:

    “我们可以为您做什么吗,夫人?”我几乎绝望地问道。

    “怎么,”她说,“如果你们真想为我干点什么,就麻烦替楼上的绅士松绑吧。”

    鲁伯特沉痛地爬上厨房的台阶,阶梯被他狠狠踩得摇晃起来。他张开嘴巴像是有话要说,一面蹒跚着回到打斗的现场。

    “就理论上来说当然正确,”伯罗斯先生躺在地上和巴兹尔说话,神情很轻松,“可是,我们必须思考这件事对我们的意义。道德的起源是……”

    “巴兹尔!”鲁伯特喘着气大声说,“她不愿意上来!”

    “谁不愿意?”

    巴兹尔有点不快,因为鲁伯特打断了他和伯罗斯的讨论。

    “就是楼下的女士啊!”鲁伯特答道,“那位女士被关起来了,可是她不愿意逃走。她还说,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要我们为这些家伙松绑。”

    “真是个有趣而明理的建议,”巴兹尔喊道。他跳回伯罗斯身上,为他解开手上和牙齿上的绳结。“真是个好点子。斯温伯恩,你去帮格林伍德先生松绑。”

    我茫然而麻木地为这位穿紫色运动服的瘦小绅士解开束缚。我感觉不到丝毫有趣或明理之处,壮硕的伯罗斯却在一旁发出宏亮的笑声。

    “好啦,”巴兹尔雀跃地说,“我们该告辞了,今晚玩得非常愉快。感谢两位如此彬彬有礼,我们真是宾至如归呀!晚安,非常感谢。鲁伯特,走吧。”

    “巴兹尔,”鲁伯特沮丧地说,“看在老天的分上,到楼下看看可否帮帮那可怜的女人什么吧。我心里的死结一直解不开!我承认,我们好像做错什么了。可是,也许这些绅士不会介意……”

    “不会的,不会的,”伯罗斯叫道,带着拉伯雷式粗鄙的戏谑口吻,“没关系,尽管去检查储物间吧,各位。你们也可以察看煤穴、参观一下烟卤吧?我保证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尸体。”

    在我叙述过的各种历险故事中,这次的经验颇为不同。我和巴兹尔·格兰特共同见识过不少狂野的新鲜事,那些历险的二分之一经过,就足以让日月疯狂。不过,在每次历险的最后一刻,所有的事情都会豁然开朗、雨过天晴,我的心情也会逐渐明朗宁静起来。可是这回却大不相同,事情的结果竟然让我觉得更混乱。大约在我们离开这幢屋子的十分钟前,出现了一段愚蠢的小插曲,让大家如陷云里雾中。这时,即使鲁伯特的脑袋突然掉到地上,或是格林伍德的肩上长出翅膀,我们都不会觉得惊讶,因为我们已经见过更骇人的事情。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我们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抱着谜团上床睡觉,第二天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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