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桑幸深陷绝望
中的时候。超劲爆的。那叫啥?埃及那边的舞。”
“肚皮舞。”木村社长说。“对对对。”牙牙拍手叫道。
“社长的姐姐学过肚皮舞?”丹生爱美推推眼镜问。
“才怪。”木村社长干脆地否定。“只是跳得像有那么回事,非常随兴。”
“可是服装超暴露的。”牙牙不太相信,“男生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反正那才是目的嘛。”
“不过,为什么会挨骂?”
“学生委员会的老师很生气,认为太猥亵。”木村社长向丹生爱美解释。“但我姐说,学生委员会的老师最起劲。不光从底下看,还拍照。”
“拍回家打手枪用?”牙牙吐嘈。
“就那种感觉。我姐气死了,放话要宰掉他。毕业后,他们在居酒屋遇见,我姐当场大骂‘浑蛋,那时居然敢恶整老娘!’,海扁他一顿。”
“木村姐超可怕的。”牙牙感叹。
“粕谷姐理智断线更可怕。”
“看得出来……”护士山本心有戚戚焉。
此时,坐在距离大伙最远的神神,漫不经心地瞥向窗前办公桌那托腮流泪的男人,开口:
“那么,保险柜里是什么东西不见?”
由于神神的发问,语题总算回归正轨。
既然如此,桑幸也想一吐为快。桑幸突然满心希望找人倾诉,继续湿着鼻子,在众人询问下娓娓道出经纬,讲到要赔偿五十万圆的部分,又不禁泪如泉涌。
“可是,五十万也太扯……”辣妹早田表示同情。
“就是说咩……”“哪有这样的,太过分了。”暴龙藤井与牙牙同声附和。听到这些话,桑幸心中益发酸楚,就像跌倒的小孩得到父母安慰,忍不住想号啕大哭。
“桑幸老师,干脆落跑吧。”护士山本建议。落跑?跑去哪里?桑幸问,护士山本回答:
“唔,比方委内瑞拉之类的。”
“怎么突然提到委内瑞拉?”
“我有亲戚还不出钱,逃去委内瑞拉了。”
“是被迫投保,然后差点被做掉的那个吗?”
“对,我妈那边的亲戚。”
“那现在人呢?”
“混得不错,头发似乎理成飞机头。”
“什么跟什么?”
“简直莫名其妙嘛。”
“不过,名册居然值五十万?”辣妹早田感叹,话题重新回到正轨。
“的确,如果值五十万,可能会有人想偷。”护士山本说,暴龙藤井立刻反驳:
“现金或许会有人偷,偷名册要干嘛?”
“确实。”木村社长点点头,然后问:“除了名册,保险柜里有别的东西吗?”
桑幸记得,昨天白天鲸谷教授拿出名册,及晚上自己放回名册时,保险柜都是空的。
“可是,为啥要偷名册?”辣妹早田疑惑道。于是,桑幸把刚才对鲶鱼大王讲过的“打击鲸谷阵营”论复述一遍。蓦地,昨天中午在电梯里碰上马泽教授的场面闪过脑海,一个词涌上心头:
剽窃论文——
交谈时,马泽教授是不是一直盯着我手中的信封?不,桑幸记得很清楚,马泽教授眼镜底下那双犹如混浊沼泽的瞳眸,散发出惹人厌的光芒,倾注在他怀中的信封上,害他十分忐忑不安。
没错,就是这样。那天上午,马泽教授瞧见厂商人员将保险柜搬进招生战略室。需要保险柜存放物品,表示鲸谷教授获得必须收藏在保险柜的“贵重物品”——马泽教授会如此推测是很自然的。在那之前,鲸谷教授四处散播他掌握马泽教授剽窃论文的证据,害马泽教授血压飘高。此时,一名具备“侦探”才能的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