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杂迹纷呈
回答——是的。”
“喂!”角落里的威弗突然提出了抗议,“你怎么可能知道,拉瓦利?你才认识她多久?”
“我看出了症状,威弗。”拉瓦利温和地说道,“她的脸色灰黄,几乎快成了橘黄色;眼球微突;牙都快掉光了;那种异常的紧张和激动;那种挥之不去的诡秘神态;那种来得突然去得快的歇斯底里发作;那日益明显的形销骨立——不,诊断这位年轻女土的病症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竖起一根细长的手指,示意埃勒里听他把话说完,“请听明白,这仅仅只是我的看法,并不代表更多别的什么。我没掌握到任何确凿证据。虽然我不是学医的,但我对医学并非一窍不通。我敢发誓,那女孩绝对是个毒瘾很深的吸毒狂!”
威弗呻吟了一声:“老板……”
“当然了,我们都为此感到难过。”警官急匆匆地插嘴说道,“您一眼就看出了她吸毒,拉瓦利先生?”
“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法国人强调道,“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在我看来如此显而易见的事,竟没有更多的人觉察到。”
“他们可能注意到了——可能注意到了。”埃勒里眉头紧锁,小声啼咕道。他挥去心中的一丝疑虑,接着问拉瓦利,“您以前曾来过这间屋子吗,拉瓦利先生?”他问得非常随意。
“来弗兰奇先生的寓所?”拉瓦利觉得奇怪,“哦,天天来。弗兰奇先生真是太好了,我来纽约后,就一直呆在他这儿。”
“那么。我的问题就都问完了。”埃勒里笑道,“如果时间还来得及,您可以回讲座室,继续完成将美国欧洲化的伟大事业。再见,先生。”
拉瓦利笑着欠欠身,转身大步离开了寓所。
埃勒里在办公桌后坐下,掏出那本记得满满的小本子,在空白页上匆匆地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