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秘之屋
有看见一个壮壮的爱尔兰人,中年人,猪肝脸,晃来晃去,有没有看见?”
“先生,没有。”
“奇怪。这该死的老家伙到底躲到哪儿去了?”
“别忘了,爸,”佩辛斯说,“麦斯威尔在艾尔斯回家后不久就离开了。可能唐纳修躲在外面树丛,看着麦斯威尔离开,然后……”
“然后怎样?”
佩辛斯叹了口气:“谁说得准,我就赏他一块饼干吃。”
“你有没有注意到包裹上的地址?”年轻的罗威问。
“哦,有,先生。这位先生……”麦斯威尔灰白的头倾向雷恩,“刚刚提到那个名字?就是不列颠博物馆。上面写着纽约市第五大道和六十五街。”
“棕色牛皮纸,地址用蓝色墨水写?”
“没错,先生。”
萨姆说:“很好,这下澄清了很多事。毫无疑问,那个戴蓝帽子的人就是艾尔斯。他偷了书,留下1606年的,第二天托信差送回1599年的。”
“逃不掉了。”伟拉得意地笑。
“好,好。”雷恩喃喃说,他的双眉紧锁,“还有,麦斯威尔。你记不记得大约两个月前寄走类似的包裹?”
关于偷书的事困扰着麦斯威尔;他开始烦躁,紧张地说:“我……我希望我没做错什么事。我不知道,艾尔斯博士向来都是绅士的模样……有的,先生,我的确寄过一个类似的包裹;收件人是克拉伯先生,我想是第五大道的萨森公馆。”
“你的眼睛没问题吧?”巡官冷冷地说,“好,乔,你的运气好,没事了。”
“真是惊奇,”年轻的罗威喃喃说,“整件事好像都围绕着艾尔斯博士,他不仅在不列颠滋生事故,还唆使恶棍夜袭萨森图书馆。这本书里面到底有什么鬼把戏呢?”
伟拉耸起单薄的肩膀,如豆的眼睛发亮。然后他看见巡官在看他,于是故作轻松状。
巡官温和地说:“乔,你要放聪明点,就不要趟这混水。好,麦斯威尔,你替艾尔斯博士工作多久了?”
麦斯威尔舔舔干裂的嘴唇:“喔,大概三个月了。他到泰里镇——那时是三月底——在《泰里镇时报》登广告,说要找人打杂工。我来应征,就得到这份工作了。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到,因为泰里镇出租这房子的经纪人伯朗宁算是我的朋友。艾尔斯博士租下了这房子,一口气就预先付了六个月的房租,没有签约,不准问东问西,没有保证人推荐信。伯朗宁说世风日下,事情都是这么办的……所以我们就来到这里,就这样。他……他对我总是很好。”
“不准问东问西,呃?”佩辛斯不悦地说,“真浪漫!再来我们就发现他是祖瑞加来的菲德罗王子,微服出行到美利坚合众国——滴滴答答——号角响!麦斯威尔,你这位迷人的老板可有许多访客?”
“哦,没有,小姐。没有人来……不,我记错了。有过一个人。”
“哦?”雷恩轻轻地说,“什么时候?”
麦斯威尔皱一下眉;“他出门前一个礼拜——我不记得到底是哪一天。是一个男人,可是他脸都遮起来,当时又是晚上,所以没看清楚他的脸。他不肯报上姓名,坚持要见艾尔斯博士。我告诉他有个人等在客厅要见他,艾尔斯博士非常激动,起初不肯出来。后来还是出来了,他去了客厅,在那儿呆了好一会儿。后来他出来,留下客人自己在客厅里,他告诉我——我想他很紧张——晚上不用留下来,我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我回来时,那个人已经走了。”
“艾尔斯从来没提过这个人?麦斯威尔。他后来都不曾对你说起这个人的事?”罗威问。
“我?先生。”麦斯威尔吃吃笑着说,“没有。先生,一个字都没说过。”
“现在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