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木桩支撑着歪歪倒倒的风向标。
他走回到门边,“您还好吗,长官?”
“嗯,没事。只是不像你那么强健,就是这样。”
“您坐在那里很有老农贾尔斯的感觉,长官。”
“发现什么了?”
刘易斯摇了摇头。
“你看过周围了?”
“也不是。不过,您为什么不跟我说说我们要在这里找什么呢?”莫尔斯没有回答,他又问道,“您确定自己没事吗,长官?”
“去——去周围看看,好吗?我——呃——我一会儿就好。”
“您到底怎么了,长官?”
“我该死的恐高,你这个蠢货!”莫尔斯怒斥道。
刘易斯没再说话。他以前和莫尔斯一起工作过很多次,他的狂怒就像刘易斯十几岁的女儿们爆发出的冲天怒气一样。但是不管怎样,还是有点伤感情。
他把电筒照向塔楼的南侧,慢慢向前走。走道上有一些鸽子粪,这一侧雨水沟的某个地方也被堵上了,因为东南角有两三英寸的积水。刘易斯抓住塔楼的外墙,试着往东边张望,但是墙体疏松而不安全。他小心翼翼地倚在中央屋顶的斜坡上,用电筒照了照周围。“哦,上帝啊!”他轻声对自己说。
东墙上面平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但是刘易斯当时明白,认定那具尸体是个男人的依据只有尸体上披着的那件被雨水浸透的破烂西装,还有尸体的头发不像是女人的。但是尸体的脸已经几乎被鸟啄成了可怕的骷髅;刘易斯又强迫自己用电筒照了照这张不成人形的脸。总共两次——再也不会看第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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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