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医师的故事:邪降
姓莫,你叫我莫医生就行了。”
现在想来也对,我们被集体留置在镇公所的四楼,也正是苏哈托镇长的主意,而能控制四楼中央空调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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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咖啡的香味。
我立刻明白了。平时秦柏海将一支与指头一般粗细一般长短的白粉笔,塞进了白手套的无名指指套里,所以才会看不出他少了一根手指。
布迪三个月前就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在这之前,没有人知道他正偷偷练着降头术。不过,降头本来就是一件极为神秘的巫术,练降头的人只有在机缘巧合下才会被师傅看中,然后领到荒郊野外进行传授。不过当他失踪的时候,还没有人猜到他其实是去修炼降头术。
我带着上好子弹的左轮手枪,再次来到了苏哈托镇长的宅子外。宅子外的围墙上种满了带有倒刺的荆棘,我根本没有办法翻越,所以只好躲在了围墙外的转角处,小心地盯着大门。
同时,苏哈托镇长为了让居民们放心,还让镇里所有的降头师都集中在一起居住,每天夜里都锁上大门,不准降头师们外出。
面对这个问题,林小姐做出了自己的回答:“哈哈,因为我告诉了莫医生,你父亲曾经去存尸库取走过降头师们的尸油,让他误以为你父亲才是一切阴谋的主使者。我又卖了一把左轮手枪给他,所以他才这么轻松地杀死了你父亲。”
我断然拒绝了他的计划,我可不想当鱼饵,我早就决定了明天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阿罗约却苦口婆心地对我说,如果不抓住隐藏着的神秘降头师,勐迪将永无宁日,就算看在无辜黎民百姓的分上,求我一定要留下来帮他的这个忙。
我微微笑了一下,答道:“我本来就和那些医生不一样,我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靠降头术为人治病的巫医,而是一个西医医师!”
我不想再理会他,只想一个人继续沿着山路向勐迪进发。但阿罗约却已经收拾好木匣子,揣进衣兜里,不再去管那具躺在地上的无头童尸。他疾走几步,赶上了我,说:“我也是勐迪人,我陪你一起走吧。多个人说话,路会走得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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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自从我看到阿罗约用指甲在尸体上刮尸油,就不想再与他说话。可路途总是寂寞的,为了气氛不显得尴尬,我还是问了阿罗约一个问题:“那个小孩是你杀的?头颅也是被你砍下来的?”刚问出这个问题,我就觉得气氛已经尴尬地无法再收场了。
我平举着手枪,一脚踹在这间房的木门上。“砰”的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倒。我看到了一张惊慌失措的脸躲在一堆蒸馏仪后,正是苏哈托。我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扣动了扳机。“砰!砰!砰!”我连开了三枪,每枪都击中了他的眉心。
“就是你面前这具躺在地上的尸体——莫医生。是他杀死了苏哈托镇长。”
“呃……”他迟疑了片刻,但还是说道:“这个小孩叫布迪,他是个小降头师……他的头,是自己练飞头降的时候掉下来的……”
同时,我也昏迷了过去。幸亏因为这沉重的一击,我的嘴边滑出一摊鲜血,流淌在地上,这血迹也正好瞒过了林小姐的眼睛,让她误以为我已经死了。
这些红色的指甲划痕几乎遍布童尸的全身上下,阿罗约则偏过头,对我说:“莫医生,其实布迪身上的划痕,只有左右肩胛骨下的两处,是我造成的。”
最后,我在林小姐的尸体身上仔细摸索了一会儿,从她的衣兜里摸出了一张纸片,纸片上写着的是修炼金尸降的秘密配方。
“不过,飞头降仅存在于传说之中,我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