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医师的故事:邪降
,书店里的电话却突然铃声大作。
我正准备穿过种满玫瑰的庭院,潜入苏哈托家的宅楼时,却听到围墙外传来了清雅的声音:“现在我要去镇公所办公了,你们有事的话,还是到镇公所来问我吧。”说完之后,她走到门边,关上了大门,并“咔嚓”一声上了锁。
一切变得豁然开朗。
我出了存尸库后,对林小姐说:“你这里有武器吗?”我艰难地将手伸入贴身衣物,摸出了一根黄灿灿的金条。
哦,原来他是想把我当作钓出那个神秘降头师的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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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由得感叹,这些居民确实无知。一方面他们生病的时候需要降头师来为他们驱除病魔,另一方面他们又随时担心着降头师为对他们下降头。
我耸了耸肩膀,说:“他上山炼尸油去了,大概要晚一点才会回镇里来。”
男人的手正在这具童尸的身上摸索着,他的指甲蓄得很长,当他的指甲刮过童尸的皮肤时,我几乎能听到“刷刷”的细微声响。
他点了点头,朝尽头的冰棺墙努了努嘴,说:“如果我没猜错,其他的划痕,都是我那六位同行造成的。当然,也少不了那个藏在暗中的神秘降头师。”
沿着山路,我背着药箱又朝前走了几步,但还是忍不住扭头向男人和童尸望了一眼。这一次,我真的再难以忍受了,不由自主扶着路边的一棵芭蕉树,大口大口呕吐了起来。
七天,正好是修炼金尸降所需的时间。这又从另一点证明了苏哈托镇长就是那个神秘的降头师。我敢肯定,他根本就没有离开勐迪,而是找了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修炼邪术。我猜,这个地方就是在他家里吧。
布告一贴出来,立刻有好几个居民围在清雅身边,向她询问情况。我注意到,清雅出门贴布告的时候,并没有关上大门。我冷笑了一声后,趁着别人没留神,我闪身进了苏哈托家的庭院。
就在我们相谈正欢的时候,忽然有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这样也好,当我找镇长麻烦的时候,就没人可以再来打扰我了。
我拔出左轮手枪,蹑手蹑脚走进了宅楼。楼里很黑,好在昨天抢救苏哈托的时候,我曾经来过一次这里,所以驾轻就熟地直接上了楼。
秦柏海的右手虽然戴着白手套,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的五根手指都完整无缺,哪有缺失的一根手指?既然他的五根手指都安然健在,那么这个诡异的故事自然就是他杜撰的了。
我只好接过了他手中的粉笔,用纸包好后,放入了衣兜中。
苏哈托镇长一边咳嗽,一边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我猜他应该也知道自己去鬼门关逛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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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劲么?”我问。
阿罗约摊摊手,无奈地说:“看来仅凭我们两个人,是无法包围他们全部了。”
见我惊奇,阿罗约告诉我,自从小男孩布迪失踪后,勐迪镇里就不停发现被吸干血的动物尸体,居民就料到了有降头师正在偷偷施行飞头降的邪术。为了自保不被飞来的人头吸血,家家户户都在自家的围墙上插满了带刺的荆棘,还在庭院里种植了茎上有刺的玫瑰,并摘下花朵,目的就是让倒刺勾住人头下粘连的肠胃器官,不让人头飞入自己的屋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身后的门外,传来了一声冷笑。
我回过头,看到了一把正对着我的黑洞洞的枪口。握着枪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竟然是殡仪馆的美女林小姐。
然后,我听到一声枪响,紧接着我的胸口传来一阵足以撕裂心肺的剧痛。我无可救药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