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好吧……我要说的是,他完全胜任。”
“你曾告诉警官,他有偏头痛。”
“断断续续。昨晚非常厉害,所以,我认为他在短期内不会再次发作。如果他发作了,你们会自觉后退的,因为他的脸色会变得苍白如纸,并开始呕吐。”
“昨晚的斗殴事件是受了偏头痛的刺激吗?”
“我不知道。我不在那里,我还没有问过他。”
“杰克逊医生知道吗?这就是为什么她给他一张床……来阻止他偏头痛发作时攻击人?”
苏珊惊讶地笑起来,“天哪!这是一个很离谱的结论,警长。郑重声明,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查尔斯有过在偏头痛发作时攻击人的行为。如果你问他——或者杰克逊医生,她曾目睹过昨晚的那一幕——我敢肯定,他们两个都会说,当他发作时,那种疼痛强烈到让他呕吐,根本没有移动的行为能力。”
“那么导致他偏头痛的事情呢?这样的攻击发生过多少次?”
“以我个人的经验,从来没有。查尔斯在我身边时一直表现得十分得体。”
“但是你知道昨晚的事。”
“只发生过那一次。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你问了其他人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琼斯长时间地审视着她,“你为什么这样护着阿克兰中尉?你把自己看作他生命中一个母亲之类的人物吗?”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在护着他呢?”
“因为你还留在这里,坎贝尔医生。难道你对他能否照顾自己没有信心吗?”
“完全有信心……但是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哪个朋友在我面前被捕过。我猜这种事在你身上经常发生,”她眼中流露出嘲讽的光芒,“但我对在这种场合的礼节一无所知。我担心这样不辞而别不太好。”
“你要让比尔督察问问查尔斯是否需要你留下来吗?”
她摇摇头,“这是浪费时间。他一定会说不需要。”
“那么你到底离不离开呢?”
“不。”
“那我就很好奇了,坎贝尔医生。他不是你的病人……你与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之间有相当大的年龄差距……你不把自己当作母亲……他不需要你的保护……然而你却不愿离去。这种友谊的基础是什么?”
苏珊觉得这很可笑,“你是在想我和查尔斯有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警长?”
“我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如果你认为他可能对我感兴趣,那我简直是受宠若惊了。”她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说,“对我这个年龄的男人我都很难表现出性爱的热情了。我不可能对付得了一个26岁的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如果你必须天马行空地想象,试试钦佩和赞美。你有儿子吗?”
“是的。”
“多大?”
“22岁。”
“那么,仅仅比查尔斯小4岁,而这个人,正在努力忍受战友的牺牲,职业的丧失,部分性失明,低水平耳鸣,偏头痛,还有毁容……这一切都是为了服务这个国家。如果你是26岁,你会如何很好地处理这一切?如果类似的悲剧发生在你儿子身上,他会如何应对这一切?”
“他会期待我允许他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他的母亲手脚并用地服侍他,就像他现在一样,”和比尔督察一起返回观察室后,琼斯尖刻地诉说道,“他有商业研究的学位——付款人是他爹——现在他成天坐在电脑前玩游戏。我威胁他,如果他不出去找份工作,我要把他扔出去,我妻子就开始哭诉抱怨,可怜巴巴地跟我谈什么无条件的爱。这都算怎么回事,呃?”
“忍受自己孩子的大便,这是美国作风,”尼克·比尔微笑着说,“无论他们做什么,我们都要拥抱他们,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