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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像赌徒
根雪茄什么的,而他们非常害怕引发火灾。”

    “那么依我之见,”福尔摩斯说,“恐怖之屋并没令你过多担忧?”

    “是的,先生。他们甚至还制作了老查理·皮斯的蜡像。他们还把玛伍德和他放在一起,就是不到十一年前亲手送查理上路的人——可他们俩的蜡像看上去友好得很呢。”他提高了嗓门,“但是,说句公道话,先生,当那些神圣的蜡像开始打牌的时候,我可受不了啦!”

    一阵雨点拍击着窗玻璃。福尔摩斯上身前倾,问道:

    “你是说蜡像会打牌?”

    “是的,先生。以山姆·巴克斯特之名起誓!”

    “是所有蜡像都加入牌局,还是只有其中几尊?”

    “只有两尊,先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巴克斯特先生?是你亲眼所见?”

    “上帝啊,先生,但愿没有!可当其中一尊蜡像打出一张牌,或者赢下一墩,而且桌上散落着许多纸牌时,我又能作何设想呢?我是不是应该具体解释解释,先生?”

    “请务必知无不言。”福尔摩斯满意地说。

    “先生,您知道,夜间我只会到地下的恐怖之屋去巡视一两圈,那间屋子很大,光线昏暗。我之所以不多巡逻几次,是因为我有风湿病!痛得直不起腰。”

    “天啊!”福尔摩斯低声表示同情,将那罐烟丝推到老人面前。

    “总之,先生,我家内莉是个好姑娘,甘于奉献,任劳任怨。每当我风湿病发作得厉害时——这周就几乎要了我的老命了——她就会天天起个大早,七点钟赶来接我——我七点钟下班——送我上公共马车。

    “今晚她非常担心我——其实大可不必——哎,内莉一个小时前才赶来的,和年轻的鲍勃·帕斯尼普一起。鲍勃接了我的班,所以我说,‘我读到过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的事迹,他就住在离我们一步之遥的地方,我们去向他报告吧。’所以我们就来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把头一缩。

    “明白了,巴克斯特先生。但你之前说昨晚出了什么事?”

    “啊!哎,说回恐怖之屋。房间一侧是一系列蜡像群。我的意思是,有几个放置蜡像的单独的小隔间,都用铁栏杆挡住,没人能进得去。这些蜡像刻画了一个名为‘犯罪记录’的故事。

    “这份犯罪记录的主角是一个年轻人——而且他十分讨人喜欢,只是性格过于软弱——交友不慎,误入歧途。他沉溺于赌局,输光了钱,把那个诱他堕落的人杀死了,最后像查理·皮斯一样上了绞架。这组蜡像的本意是……嗯……”

    “道德教化。要吸取教训啊,华生。然后呢,巴克斯特先生?”

    “哎,先生!出事的是那组可恶的赌博场景。里头只有两尊蜡像——那个年轻人和邪恶的老头。他们身处一间精美的房间,面前的桌上放着金币——当然那不是真正的金币。对了,故事的背景并非当今,而是古代,他们还穿着当时的长袜和马裤。”

    “应该是十八世纪的服装吧?”

    “没错,先生。那年轻人坐在桌子对面,正面朝向观众,而坏老头背朝外坐着,举着手里的牌,似乎正在大笑,观众可以看到他手里的牌。

    “就在昨晚!先生,我说的昨晚是指两个晚上之前,因为现在都快天亮了。我经过那组该死的蜡像时什么也没发现。一小时之后,我突然一个激灵想起,‘那组蜡像是怎么回事?’异样并不明显,而且我对它太熟悉了,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就下楼再去看看。

    “先生,救救我!那个坏老头——可以看到他的手——他手里的牌变少了。他出牌了,或者可能是作弊了,而且他们还洗过桌上的牌。

    “我可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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