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 干杯
啊……”实彦口中发出苦闷的声音。就连常人也无法忍耐的精神打击,对气力正在恢复的病人来说,到底还是忍耐不住。他的身体弯曲得跟虾一样,从床铺上倒落。
恭介马上走上前,替他号了脉,然后神色暗淡地摇了摇头。
“父亲!”
没想到眼前发生的一幕景象是恶梦,也没流出激动的眼泪,沉默如人偶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的典子,还穿着新娘的礼服,走向父亲的床前,埋头哭出声来。
恭介用满怀复杂感情的眼睛看着她,然后静静回头转向研三,轻声催促:“松下,谢谢你。多亏有你,我才没犯下最后的错误。差劲的安慰就算了,走吧。”
泽村干一把毒药藏在了某处,当天晚上,警视厅牢房里的他服毒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