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猎区
“啊?真木先生也……”
“是啊!昨天吃了生牡蛎被送进了医院。”
还以为在取笑他呢!
出院以后两人一见面才知道。
“哎呀,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啊!疼得我是睡也不是坐也不是的,肚子里能吐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还想吐。”
“就像全身都变成了胃一样,不知道是疼还是苦。”
“不知道怎么办。”
“我也是。”
“那天晚上一起吃的其他人好像都没什么。”
“我也是啊!抵抗力怎么会这么差。”
“好像是在‘鱼波’那里进的货。”
“啊,我也听过这个名字。”
“是同一家的牡蛎哦。”
“果然是‘鱼波’不好啊!”
“算命的也说准了。”
“什么?”
“喏,不是说了吗?我们会遭遇同样的灾难。”
“哦,是吗?”
俗话说一不过二,二不过三。
“所以我们不是说过嘛,下次不能坐在同一架飞机的轮子旁。”
套餐的天妇罗已经上全了。
“下面再来些什么?”
老板把煤气的火苗调小一些问我。
“天妇罗的茶泡饭吧,饭少一些。”
“好,一碗天妇罗茶泡饭。”
天妇罗和茶泡饭怎么能在一个碗里和谐起来呢?旗野开始还不相信,是真木教给他的味觉体验。米饭的上面放上一块炸虾面饼,再浇上滚烫的煎茶。
“茶水的表面漂着油花?”
开始旗野还担心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没想到不错。听起来在炸得脆脆的虾面饼上浇上茶水就有些奇怪,但是一开始就不脆的炸虾饼就不行了。
“你是说如果乘上同一架飞机,遇到相同的灾难可就倒霉了?”
老板又提起刚才的话。
“是啊!掉下去的话,就真的是同样的灾难了。”
“不过飞机上还有其他乘客呢。”
“那就不清楚了。”
旗野抬着头用牙签剔着牙。
也就是说遭遇同样灾难的命运是指他们两个人呢,还是要把其他人也卷进来呢?虽然旗野对算命的不怎么相信,这一点倒是想听听算命先生的见解了。在莫斯科是他们两个人,吃牡蛎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呢。
“真木先生到底还是没来啊?”
“在电话里说过了,下次再来。”
又来了三位客人。老板开始准备三人份的套菜。
旗野就着酱瓜吃着天妇罗茶泡饭。
“一定是女人。”
真木的麻烦……
虽然他们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这方面的话却不大听真木说起,可能是有些难为情吧!
旗野不知道真木为什么像走马灯似的换女朋友,看不懂他的目的。
“大家不是都差不多的吗?”
“话是这么说。”
真木也不否认,但是言语与行动不一样,即使他想隐瞒也能看出点什么。不可思议的是倒没有什么大麻烦,最后一定是用金钱来解决的吧?
“真是浪费。”
旗野觉得那些钱不知道可以买几根好的钓鱼竿呢。
本来真木就与旗野不一样,是个有钱人,在金钱方面也要大方一些。女人也正是看中他这一点吧?
“我吃好了。”
旗野连酒也不经常在外面喝,在自己家里就着腌乌贼喝酒要便宜得多。天亭的料理虽然好吃,也是难得吃的。
“请下次再来。”
接下来再到关门很晚的书店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