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的决心、优先顺序、忠诚度。马西莫正在告诉他自己有多强悍,解释自己为什么无法被击溃,这是好现象。
“约翰,继续说,”盖格说,“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该把这个执行过程提前结束。我在听。”
“好吧。你看,就我看来,生与死是一个没有输家的主张。我三十年来都这么觉得,不论你在我身上玩什么把戏,我都不会改变。你知道为什么吗?”
盖格开始沿着立方体缓慢地走动,船桨挂在身旁,“约翰,告诉我。”
“我告诉你为什么。依照我在我的世界所依循的生活方式,有人要干掉我?好,尽你一切力量,看看我会不会被打败。如果会的话,嘿,我没问题。反正我已经挂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揍我、操我老婆或是在我的墓碑上撒尿。操他妈的随你喜欢,随便都好。你听得懂我的意思吗?X先生?”
“约翰,继续说。”
“可是如果你揍了我,而我却没倒下……嗯,你要知道我会回来报仇的,你会面对一卡车的正义复仇。因为这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放长周末的上帝,除了他妈的真正可怕的伤害之外,没事可做。在我干掉你之前,你得先叫你老婆跪下来吸我老二,直到她呛死为止。为了让我停止你的痛苦,你得哀求我在你老婆身上做一些你做梦也想不到,你自己在最悲惨的婊子身上也不会做的事,懂吗?”
盖格知道时机快到了。
“所以不论哪一条路,”杰基猫说,“生或死,我都没差,听懂了吗?生与死是他妈的盛在银盘上没有输家的提议,我绝不会招供,永远都不会。”
“约翰,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你是另一个家伙呢?”
“什么另一个家伙?”
“你的故事里你所折磨的对象,那个为了停止自己所受的生理折磨而选择奉上自己的老婆承受性虐待的人。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是他的话,你不会做那样的选择吗?”
“操你妈的说得没错!我刚刚讲的你没在听吗?”
“那你和他有什么不同?”盖格走进立方体。在这么近的距离,他闻得到氢氧化钠溶液的余味,他很快就会给他第二剂,“告诉我,约翰,你和他有什么不同?”
杰基猫胀红的面孔由于愤怒的迷惑而纠结在一起,“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你就不会堕落到那种地步?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是你的身体特别强壮吗?你比较强悍吗?”
盖格举起船桨,用边缘打在杰基猫右脚踝外侧,发出尖锐的断裂声。
“你的痛苦门槛比较高吗?”
他对着左脚踝敲下去,杰基猫发出咆哮声。
“你比较勇敢吗?”
他翻过手把,用船桨圆的那一头打在杰基猫的右锁骨上,他流血的嘴唇爆发出深沉的喘息声。
“是更高尚——还是更忠心?”
他将船桨对着左锁骨刺下去,选择能引起最强烈的痛苦,却不会打断任何骨头的部位。
“还是比较亲切?”
盖格如握着长矛般握着船桨,以杰基猫的鼻子当作靶心。当他把船桨往前丢时,杰基猫因眼前的冲击而畏缩——船桨在他面前三公分处停下来。他的双眼往后翻,头部往一旁歪斜。
“约翰,我现在要说的话很重要,你如果听得懂的话,点点头。”
“操……你……妈。”
盖格的手指开始在大腿侧跳舞。
“约翰,在这个房间里,我们努力处理真相,我们会一直待到找到真相为止。现在,我真的认为你相信刚刚所告诉我、关于你自己的事是真的。我认为那是你自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