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正提示的应该是‘卡巴拉’才对。大家知道‘卡巴拉’是什么吗?啊,对了,几位名侦探不要回答哦。要是一不小心因为我的推理死掉了,我会很伤脑筋的。所以请交给我一个人来处理。好了,你们知道答案吗?”他向天使兔的其他团员们询问。“态度反差太大了吧。”河边埋怨道。“少哕唆,对你们用这种态度就对了。”加藤反驳,“你们连‘卡巴拉’都不知道是什么吗。太笨了吧。”说完,他兀自开始解释,“所谓‘卡巴拉’,就是,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嘛。”河边趁机又说。“吵死了,我当然知道。‘卡巴拉’就是……咦咦?稍等一下。你们不要给我压力啊。”
“所谓‘卡巴拉’就是犹太教的神秘主义思想。”给他圆场的是嬉游。这家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死了。“这种思想把世界看作用二十二个希伯来文字写成的一本书,认为通过对这本书的解读可以解开世界上的所有谜团。对不起,我抢了你的话。加藤先生,请你继续吧。”
“哦哦,真不愧是名侦探,好厉害啊。”加藤说,“那我来继续吧。然后,我在脑子里念叨着卡巴拉啊,卡巴拉卡巴拉卡巴拉……一边念叨一边继续转悠,然后我就突然发现了各个房间的装饰画里隐藏着的秘密。那是隐藏在二楼十二个房间中,其中十个房间里的秘密。而我发现的这个秘密就是,装饰在各个房间中的画,也就是那些貌似抽象画的东西,其中有十幅并不真的是抽象画,而是文字。不过你们一定没有看出来吧。因为那些文字被上下颠倒地挂在了墙壁上,而且还是用希伯来语和日语混合起来书写的。我已经在这里做了记录,请各位仔细看看。”
说着,加藤向围成一圈的我们依次展示了他的笔记(见图10)。
“这是什么啊?”
“加藤,我们看不懂啦。”
“这是什么,哪国语言啊?”
天使兔的同伴们纷纷质疑。
加藤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只看一眼根本不会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些基本上都是日语哦。”
“啊,哪里像日语了啊?”
“这些字真的是日语吗?”
“嗯?上下颠倒?要反过来看吗?”
“不,我看这些只是晦涩难解的画而已。只不过碰巧长得有点像日语。”天使兔团员们再次兴奋起来,加藤呵呵笑着说。
“不对啦,这些怎么可能只是碰巧长得像,它们基本上都是在日语的基础上创作的哦。你们听说过犹太语言学家,约瑟夫·爱迪尔博格写的《大和民族本是犹太人》吗?”
“谁也没听说过那高深莫测的书啦。”
“也算不上是高深莫测啊。如果说‘竹篮网眼纹’和‘大卫之星’相似的形状,还有‘十六瓣菊花’出现在耶路撒冷神殿中,这些现象都只是某种巧合的话,那么以下现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用单纯的巧合来解释的——希伯来语和日语中有一千到三千以上的单词发音及词义存在重叠或相似,甚至连日语的部分片假名和平假名都跟希伯来语的字母有不可忽视的相似之处。所以书中认为,日语是从希伯来语发展而来的。喂,你们好好听啊。爱迪尔博格列出的相似表就是这个。”
加藤再次把他记在报告用纸上的笔记给我们传看(见图11)。
“太难读了。”一个女性团员说道,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没有耐心一一去对照确认,所以都只瞥了一眼。
单靠文脉就能理解了。这一点是确凿无误的。
“于是,我发现这十幅画中都有文字……不,应该说是词汇。我说啊,唉,真拿你们没办法,我就直接把读法告诉你们吧。”
“告诉了读音我们也不知道意思啊……”河合话音未落,加藤便开始了。
“‘Casm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