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的德玛丽新,但是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只有银制的变体。”
“有多少?”
“在世上?大约一打,可能十五枚。那些世人知道的,也许私人收藏家还有而不愿让人知道。”
他摇摇头,“疯狂的生意。一个金泰伦值得多少?”
“大概六千德拉克玛。如果你要问古代希腊德拉克玛值现在多少,你会得到一百万个猜测答案。没人知道真正价值。”
他叹了口气,“我需要知道的,是这枚失踪的德玛丽新投保了十五万,葛氏父子公司估价了三十五万,不管怎么说都是大数目。”
我瞪着他。“你不以为是我偷的,啊?”
他回瞪我一眼。“我才刚开始办案,”他镇静地说。“我但愿能那么对你说。不,我不认为是你干的,但是我不能确定。目前海家家人和每个与搬运钱币有关的人都是嫌疑对象。包括你。你明了,对不对?”
“我想,”我惨恻地说,“如以它的价值说,我不会偷它。我绝不会那么做。我太爱钱币了。”
他昂首大笑起来。“真是好证据!”他说。
我自己也觉得好笑起来。
“你现在怎么办?”我问,“你下一步是什么?”
他皱眉思忖,“我想该去见海奇保和他的秘书万奥森,听听他们对搬运的说法。”
“他们会证实我对你的说明。”
“会吗?”他忽然又接着说,“我希望你也在场。如果他们和你有不同的说法,希望你当场解释,有时证人对质是很有帮助的。”
我考虑了一下。“葛氏公司律师叫我绝不可和海家接触,不过我当时是他们的职员。现在既然停薪给假,最重要的是洗刷自己的清白,好,我和你去。”
“好,”他说,“很高兴你这么想。”
“听着,”我说,“显然我们会常常见面,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乔刑警?乔先生?”
“其安就好了。”他微笑着说。
“人们叫我‘进’,阿进。”我对他说。
“进?投篮?”
我点点头。
“好,”他说,“我喜欢看篮球。”他起立欲去。“谢谢你的咖啡。等我和海奇保、万奥森约好时间,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好,”我说,“我随时奉陪,反正我现在没事。”
他走向门口。
“其安,”我叫他,他转回头。“你到底怎么想?德玛丽新封在箱子里怎么会被偷走?”
他咧咧嘴。
“阿进,我老头一辈子服务警察局。他对所有的花样都了如指掌,他教了我很多。大家都希望怎么由密封的箱子里偷钱币,但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是连箱子一同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