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可能性很低,你说是不是?而且瓦特毛一定也不反对在第一次成功出击后,尽可能乘胜追击结清案件。”
“那少数不接受这个结论的人呢?”
“司卫夫跟我说,在皮克福德死掉之前,他们跟以往一样接二连三收到匿名电话和信件,提供每一个可能的调查方向,从牧师到全国矿工工会都有。之后,来了一封信,只出现过一次,上面印着大写的黑体字。信上写着:‘你们抓错杀崔西的凶手。别担心。我们不会。’”
“司卫夫怎么解读这封信?”
“当警官的不做解读,他们只会建档,你忘了吗?可是三个月后的节礼日当天,他想起了这封信。因为那天比利·法瑞尔失踪了,最后他们在老矿场一个密闭的竖井下面找到他。老矿场和圭特黎森林同在一条山脊上。验尸官判定是意外。他太太说之前他跟他的罗素梗杰可出去散步。但始终不见那只狗的踪影。他们的推论是,那只狗跑进老矿场,法瑞尔发现它不见了,于是探头去看那个老竖井,井盖早已腐烂,所以就破了,他脚一滑,宾果!一两天之后,局里又来了一封信,信上写着:‘结案。’”“这个世界真病态,”巴仕可说。“小法瑞尔就是因为这样才回波索普的吗?”“对。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摇身变成可恶的讨厌鬼了。”“对警方来说吗?”
“对每一个人来说,就我所知。他也许不是一个上进年轻警员的老婆所应该结交的同伴。”
“多谢你用了‘年轻’二字,艾力士,”巴仕可说。“至于其他的话,见你的鬼去吧。不过这件事我们多保持联络,好吗?”
“保重,彼德,”艾力士·威萨特说。
巴仕可放下话筒。地平线上的乌云还是如人手一般大,只不过,现在这个人似乎长了一对安迪·狄埃尔般的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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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