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金局长，程市长说你给市里引来了个财神，能不能说说？quot;

    程忠说，quot;于书记，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位美籍华人女企业家是咱们金局长三十年前的初恋情人呢，要不是文化大革命，早跟金局长生儿育女了！quot;

    quot;是吗？quot;于波很感兴趣了，他说：quot;老金，这就是说，这位财神爷你肯定能引来？quot;金安说：quot;应该是没问题的，于书记。quot;

    于波说：quot;程市长，这事你得把老金抓紧，电力公司是首先要考虑的，其他方面也可以考虑考虑。quot;

    接下来是金安汇报案情。于波说:quot;上次在县委招待所，走漏消息了，这次到汪吉湟的根据地来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吧？quot;

    程忠说，quot;应该是没有问题。我刚才已经给县公安局局长说了，我们开始吧。quot;

    金安把方丽丽的情况和审理的其他情况做了汇报。最后说:quot;汪强和我认为，对祁贵采取措施的证据已经足够了，可是环球的证据就有点不足了。虽然我们已经知道，杀人犯、强xx犯等等罪犯就在环球，可是还是不能对环球采取行动？quot;

    于波说，quot;对环球不能采取行动，那祁贵也就暂时不动，免得再一次打草惊蛇。quot;

    程忠说：quot;一点也不错。那么，怎么才能获取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呢？quot;金安说：quot;已经掌握的证据有：辛银的别墅、小汽车是吕黄秋送的；刘飞贩毒、并且吸毒；工商局副局长田英被刘飞一伙打伤致残……我们明知道两次爆炸案、杀人案，还有入室强xx案，都是吴旺发、刘飞一伙干的，可是关键的案子因为市委不能打草惊蛇的指示，不能随时抓人而没有新的突破。quot;

    于波说:quot;我认为在吴巴脸身上很可能会审出点什么来。吕黄秋能用吴旺发、刘飞等人，就没有用过这个人？即使吕黄秋不用，可是吴旺发、刘飞就不能不用这个人。刘飞能给吴巴脸提供毒品，反过来吴巴脸就能给刘飞卖命。金局长，你说对吗？quot;

    金安说：quot;你看你看，这两天局里头天天出事儿，我这脑子就昏了，你这一提醒呀，还真是这么回事，于书记，你不愧是咱公安局的老局长呀。quot;

    于波说：quot;老金，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从吴巴脸身上突破了，辛银就是铁嘴钢牙也得招认，只要有了一两个案子的真凭实据，我就敢踏平吕九庄。quot;

    程忠说:quot;说到底！这实际上就是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而吕黄秋就是这个集团的头！quot;

    于波问：quot;老金，还有什么问题吗？quot;

    金安说：quot;我给汪副局长留了三份报告。其中有两个，你于书记、程市长得批。一是公安干警的住房问题。于书记，你是老局长，公安干警的住房你走时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那么十几户。可是，这几年，我们想都不敢想。再说了，你想也是白想，祁贵一把手遮天，根本就不管这事。统计了一下，全局有三分之一的干警没有住房，今年市里的福利分房取消了，这些干警想住房，就得自己掏钱买。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一套商品房六七万元，除了辛银这样的人，哪个也没有这么多的钱。我想了个办法，局里补贴一半，市里给解决上一半。局里的一半算是向市财政借的，我们在干警的工资里逐年累月的扣，然后还上，这市里的一半就算是市里支持咱们公安局了。quot;

    于波说：quot;市里的财政本来就困难，眼下引黄入新工程要开工，更需要钱。你这是狮子大张口呀。程市长，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