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市委办正在给书记物色新-方向盘-，都是市委大楼里的，你肯定也在考察之列，沉住气，实在不行就毛遂自荐呗。quot;我调侃道。

    小王失控地怪笑了几声，走过来一瞧我牌面自嘲道：quot;我呀，就像你桌面上的这副牌，啥都连上了，唯独少了一张关键牌，单吊太难了。这么说吧，驾龄车技嘴巴我都能过关，丝毫不输给旁人，可有一样咱望尘莫及，信赖！书记连我姓啥都不知道，想给他开车不就是单吊吗？再者说了，这翟部长可是老市长一路带过来的……quot;

    他还想说下去，被我狠狠瞪了一眼，才收住舌头。就这暴露门牙的嘴巴，咋能给壹号关好车门啊？

    运气不错，我还真就自摸吊上了quot;小鸡quot;，回头冲小王笑道：quot;别泄气，事在人为。quot;

    正洗牌时，王主任打来电话，问吴书记啥时候回。吴同学自己开车去的组织部，据我的判断，晚上她肯定又去找老同学聚会了，而且有意让我老余回避，这里头肯定有我不该知道的事儿。

    我在电话里回道：quot;甭管啥时候回，吴书记的晚餐还是要事先准备好，别再发生上次那件事了。quot;

    王主任迟疑了片刻，让我放下手里的牌，上他办公室，有话要说。

    手气正旺，我实在不想半途退阵，状态有所回升的小王一把拉开我叫道：quot;王主任晚上可能有特别节目安排，余哥就别在这里耗费精力了，养精蓄锐，晚上好发射。quot;

    他们四个人淫笑着继续打牌。

    王主任的办公室在二楼，因为跟他关系一般，以前我从没进去过，听说里面很考究，论规格够上副市级别了，山高皇帝远，也属于正常现象。仅从办公室就能看出为什么地方官员都喜欢把头颅削成竹尖，千方百计朝大小驻办里钻。打个不太形象的比喻，这里就是quot;驻外领馆quot;，外交使节为了工作之便，乘洋车，品洋酒，点头quot;Yesquot;摇头quot;Noquot;，也就无可厚非啦。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到了二楼，我才发现这里的科室也是quot;一个都不能少quot;：行政部、财务部、外事办、接待处，居然还有quot;宣传部quot;的行头，就差quot;组织部quot;了。最里头才是主任办公室。

    门开着，从里面迎出一位妙龄女郎来，身材高挑，模样秀美，一身白领装扮，嗓音甜蜜，娇滴滴叫我一声quot;余哥quot;，说王主任正等着。

    驻办的不同就在于可以给自己办公室安置一个女助理，实质就是女蜜，坐在办公室外间给主任长脸。完全符合政府首长办公室quot;室外室quot;的布局，就近安置上传下达的quot;勤务兵quot;，也叫预约报到，再由秘书引进内室拜见。拿本市来说，过去盛行秘书制的时候，可以说人满为患，有几个市长就配备几个专职秘书，无形中滋生了quot;室外室quot;的官僚作风，第一道门给你敞开着，磕开第二道门就难了。近几年有两个因素打破了quot;室外室quot;的布局：其一是外地官员来本地就职的多了，办公楼里的quot;室外室quot;转变成了quot;小招quot;里的quot;室内室quot;，卧室和办公室融为一体了。就地办公为的是提高政府行政效力，quot;内quot;quot;外quot;之别不过是节省了点步行时间，布局一转换，秘书总不能驻扎进领导住所吧，于是回到本来岗位上，尽管手头的活儿还是一样，但距离拉开了，威信也有所降低，也只好每天夹着文件周转于办公楼和quot;小招quot;。其二涉及quot;精兵简政quot;，学起企业那一套，流水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