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都是。”
“行,谢谢。”
几分钟后蔡波进了施雄杰的病房。施雄杰躺在病床上,护士正给他输液。他头上缠着绷带,两只眼睛从绷带中露出来,目光灼灼,看着蔡波。
蔡波没跟施雄杰说话,站在一旁沉着脸静观。护士给施雄杰扎了静脉,用胶布粘好细管,把输液卡子打开,起身走出了病房。施雄杰忽然开口,对蔡波说了句话。
“死的人不能白死,打的人不能白打。”他说。
蔡波答复:“看来伤得还轻。”
“我不会放过的。”
蔡波说:“现在好好养伤,以后再说吧。”
“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施雄杰不屑。
蔡波说道理很简单,不劳施雄杰猜想。施雄杰跟他早已不存在任何关系,所以他没想在这里露面。有人提醒他,外界并不这么认为的,让人产生疑问反而不利。眼下这个时候,看来有些希望,不想招人议论,所以来了。也没什么要说,好自为之吧。
临走前,蔡波举起他的拐杖,把施雄杰脚部的被子轻轻拨开,看人家被挑断脚筋的下肢。该下肢伤处变得非常臃肿,处于纱布的层层包裹之中。
蔡波告诉施雄杰,前些日子他也意外伤了脚,所以拿拐杖。他的伤与他人无关,是自己不小心葳的,伤的是右脚,趾骨骨裂,相当严重,不拄拐杖只能跳来跳去。这些都与施雄杰有别。他们还有一点不同,就是脚筋断了无法复原,今后施雄杰恐怕得永远一晃一晃,像摆渡那样走路。骨裂则有望痊愈,不影响日后行走。
施雄杰冒出一句话:“你还想跳吗?”
“不行?”
“会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