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调查
室的人,却欺骗她,拉着她做生意。他老婆又是这样敏感,搞不好会有许多麻烦,引来闲话,恐怕这生意也难做。于是连连对黄丽萍说:“我以后再不跟他做生意了,你放心。”
胡惠芝在回家的路上感到很晦气,决心放弃这个生意,心想反正自己也没出钱,大不了就是替别人到广东跑了趟腿。不料几天后,赵建其又来到胡惠芝家。
胡惠芝冷冷地站在门口,并没有让赵建其进屋:“你来干什么?那笔生意你自己去做吧,我不管了。”
赵建其倒是满面热情,亲热地说道:“惠芝,让我进去说。你总不能看着我有困难撒手不管吧?那几包服装卖不出去咋办?”
胡惠芝心软了,把赵建其让进屋里,问道:“你不是说已经有下家了吗?”
“原来是联系了几家,现在又没人要了。”
胡惠芝忙安慰他:“不要着急,慢慢联系,再想想办法,会卖出去的。”
赵建其站起身来,在屋里踱了几步,走到胡惠芝身边用手拍着她的肩膀露出淫笑,胡惠芝心里正窝着气,一扭身扒拉开他的手。她走到门口狠狠地拉开了门:“你先回去,服装的事情以后再想办法。”
赵建其走到门口:“那,我走了?”
胡惠芝低着头没看他。
赵建其突然把门关上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走。”他用双臂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粗声地喘着气,在她的脸上狂热地亲吻。胡惠芝被这突如其来的亲热搞得不知所措,不知是该拒绝还是接受。因为这个男人开始给她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只是后来得知他有老婆和孩子时,她才在心里产生了反感。但是理智告诉她,赵建其毕竟是别人的男人。于是她想挣脱,想推开正在激情中的赵建其。
她的双手被赵建其抓住了,她只能转动头部躲避他的亲吻。“别,别这样,动手动脚的。”他不管不顾,继续在她的耳朵上、脖子上狂热地亲吻。
胡惠芝生气了,使出浑身劲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气愤地说:“你不要看错人了,我虽然离婚了,可是你有老婆。”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感到惊异,难道就是因为他有老婆?
他们两人相对而立,四目对望。
很快,赵建其又伸出有力的双臂再一次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只听他重重的喘息声中冒出一句粗野的话:“卖货是小事,我今天是专门来收拾你的。”
当再一次听到那句“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的粗野话时,她已经被赵建其抱起来。他把她摁倒在床上,像一头发情的公狮子,那一刻,她再也无力挣脱其实也不想再挣脱了,他连拉带撕地拽下她的裙子……
那是一场暴风骤雨,是瀑布般的奔腾和倾泻,是快乐的极限。在暴风雨中,胡惠芝似乎被感染了,从痛苦到希望、到哭泣。她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是怨恨?还是被动地接受了?或者两者都有。总之,在疯狂之后,她并没有对赵建其产生更大的憎恨。
赵建其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点上了一支烟,他很得意地看着胡惠芝的胴体。
她躺在床上没有动,依然裸露着身体,轻声而无奈地说:“你走吧,今天算我吃个哑巴亏,以后咱们各不相干。”
赵建其一手夹着烟,一手摸着胡惠芝的身体:“你别生气,我喜欢你,控制不住了,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跟你在一起,谁让你这么性感?”
临走,他说:“你可不要把这事情告诉黄丽萍。”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我怎么可能去跟她说?”胡惠芝没好气地回了赵建其一句。
可是后来,一个令人不可想象的事情让胡惠芝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如果不是黄丽萍亲口说出来这件事,胡惠芝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的。
离开胡惠芝家的当天晚上,赵建其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