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迷 茫
的酒杯端起,与他碰了一下:“红了好,大家都说,喝酒脸红的人实在,好交……志诚,我这杯酒你怎么也也得喝吧。话还用我说吗?虽然警校一别已经八年,我们也没有联系,可我一直没有忘怀,你来了我既高兴又激动……”眼睛里有了水光,垂了一下又抬起来说:“行了,什么也不说了,我先喝,你怎么喝自己照量办!”
齐丽萍说着把大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往桌上一墩,头掉向一边,好象真动了感情。这情景加上酒精的作用,志诚也觉得身心发热,自控力也降低了:“好,我也喝一大口!”然而一大口怎么能过关,蒋福荣在旁边大声道:“我们大嫂做为女同学都这么豪爽,你一个男同学怎么假假咕咕的,怎么也得半杯呀!”
志诚没再推辞,只好喝掉大半杯。
头越来越晕,志诚告诫自己:不能再喝了。可就在这时,蒋福荣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急忙打开放到耳边:“是我……什么,找到了……”关了手机,又倒满一杯酒,看着志诚说:“看来,你还得喝一杯,有好消息!”
志诚听到这话,一下酒醒了:莫非是肖云找到了?有些口吃地:“什么……好消息,难道,找到了……”
“也可以这么说,”蒋福荣得意地说:“那个大林子是谁还是没打听清楚,不过,你爱人倒找到一点影子。她真来过我们矿,不过,她是直接去的矿井,所以矿里没人知道……”
志诚急不可耐:“她现在在哪儿?”
蒋福荣:“你别急,既然已经找到她的影了,还能找不到人吗?她是来过,可已经在前天走了!”
前天?志诚急速地在心里算了一下:你正是前天夜里上的火车,莫非她回家了,与自己擦肩而过?他急忙拿出手机拨打家中的号码,可是没人接,再重拨她的手机,仍然是:“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这……
志诚怔怔地看着蒋福荣。蒋福荣哈哈一笑:“看来,老弟的夫妻感情是真深啊,刚听到信儿就打电话。兄弟,弟妹虽然离开了这里,可也不一定就是回家了,她是记者,没准又发现了什么新闻去采访了!”
志诚:“可……她的手机还是不通!”
“那可能是在火车上,没准关机了,也许没电了……”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解释着。可志诚仍不放心,对蒋福荣说:“蒋所长,是谁打听到这个消息的,我能亲自问一问他吗?”
蒋福荣愣了一下:“啊,可以,我马上让他过来!”说完拨通手机:“是我……哎,你是从谁那儿打听到的消息呀……就是记者那件事……对,你领他一起来,我们要当面问一问!”关上手机,对志诚道:“一会儿就到,好,祝贺你,来一大口吧!”
志诚没有推辞,实实在在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是焦急的等待。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门被敲响,三个汉子闯进来,前面二人是白脸的齐安和黑脸的乔猛。二人进屋后,都和志诚紧紧握手,亲热异常,和火车上判若两人,接着拉过身后另一个男子:“潘老六,你仔细说说,那位女记者到底怎么回事?”
叫潘老六的男人四十多岁五十来岁的样子,委委缩缩的,一身破旧的衣服满是煤灰,肮脏不堪,脸上也是灰土土的,和包房的环境气氛非常不协调。他听到发问,眼睛看着蒋福荣,磕磕巴巴地说:“这……蒋所长,你们要知道啥呀,那女记者是到我们井去了,找大伙唠这唠那,还带个照像机……可前天就走了……”
蒋福荣挥手打断潘老六的话:“你别冲我说,跟这位同志说,他是那位女记者的丈夫,专门来找她的。对,他也是警察!”转向志诚:“你听清了吧,你爱人确实来过,可现在已经走了。没准儿,等你回家的时候,她已经在家等你了!”
志诚很希望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