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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但间接上却跟他们有着紧密的联系。更何况他们也不想因为小种蝶的事而让诬陷事件重新引起人们的关注。
杜受当然不知道小种蝶火化安葬的事背后还有隐秘,听了到诗的话,越发迷惑了,不解地看着到诗。
到诗以为杜受没听清楚,重复道:“我是说,谢谢你的关照。”
杜受的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颤抖着声音道:“你们,你们让我无地自容!”
盛笙见杜受的眼泪流了又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走到杜受身边,附耳悄声道:“杜总,请您控制着点,你看,我们大家都不敢把悲哀流露出来,这时候,我们大家都不能再刺激风瑶月了,就让她保持平和的心态,好好跟小种蝶道别,行吗?”
就在这时,天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虽然不是很大,但没过多久,众人的头发上便都蒙了一层细细的雨珠。
风瑶月抬头看了看天,转头对到诗道:“到诗,我们回去吧,不要让大家淋了雨!”
到诗看了众人一眼,道:“好吧。”
自然,大家都不想走,但又不敢拂逆风瑶月的意思,只好点头同意。
杜受、盛笙和乌萌浩都抢着要送风瑶月。
风瑶月说谢谢了,我和到诗打车回去。顿了口气,又说谢谢大家,请大家放心回去,不要再为小种蝶的事耽搁了正事,要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众人心中酸楚,却不知说什么好,默默地对风瑶月和小种蝶行了个注目礼,转身各自走了。
风瑶月目送着大家远去,这才和到诗并肩走出陵园。
回到家里,风瑶月像是忘了小种蝶的事,坐在到诗身边巧笑嫣然地说着话。
到诗默默地听着,神经绷得紧紧的,几乎就要绷断了!
他真想跪下来求风瑶月,求她把心中的痛苦和绝望哭将出来,不要把什么情绪都埋藏在心里,可又怕这样做反而会刺激了她。
他左右为难。
他强迫自己以平静的心情面对风瑶月。
他想: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找个方法让风瑶月把压抑在心底的苦楚排放出来!
风瑶月没注意到诗在想什么,自言自语地说了会儿,然后拉着到诗的手痴痴地道:“到诗,我想,我想叫你诗哥,可以吗?”
到诗紧紧地握住风瑶月的手,柔声道:“当然可以!我喜欢着呢!”
风瑶月开心地叫道:“诗哥,诗哥……”原本苍白如雪的脸,泛出了淡淡的红霞,便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娇艳欲滴!
到诗激动极了,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深情地唤道:“瑶月……”
风瑶月甜甜地应了一声,然后娇声道:“诗哥,你可以为我起一个昵称吗?我喜欢诗哥亲昵地叫唤我!”
此时此刻,到诗心中温情激荡、爱怜横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何况他也渴望用最亲昵的名字最亲昵的呼唤来表达心中的情意!也许是水到渠成吧,他想也不想,脱口便道:“月儿,你是诗哥心目中纯洁无瑕、皎如明月的‘月儿’!从今以后,诗哥就叫你月儿!”随即不停地呼唤道:“月儿,月儿,月儿……”
风瑶月幸福地埋头在到诗怀里,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彼此心中都觉情意荡漾,仿佛天地间再无什么悲伤苦痛,充注着的,只有数不尽的甜蜜与温馨……
过了会儿,风瑶月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到诗兴冲冲地问:“诗哥,你想看看月儿写的一些文章吗?”
到诗道:“想,当然想!”
风瑶月雀跃起来,轻快地跑进里屋,数分钟之后,拿着一本《散文精粹》跑了回来,偎依着到诗坐下,道:“这里面有月儿的一篇文章,是关于拇指湖的,我翻给你看。”说着翻开杂志的封面,翻到目录页,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