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谁的手机先叫起来,就罚酒三杯。”
毕剑问:“如果一直不叫呢?”
齐晾呵呵笑道:“那我们就只好大眼瞪小眼了!”
练创清和狄路垂最是好酒,一听顿时大叫:“不行,不行,那不等于我们想喝也没得喝了?!”
步德斯觉得有趣,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殷士赋表扬道:“咱们的齐老弟呀,总是能够出些又有趣又整人的点子。”
齐晾拱拱手,谦虚地道:“过奖,过奖。”
就在这时,狄路垂的手机首先叫了起来,高兴得拿起手机叭叭亲了两口,然后高声叫道:“哈啊!这可是老天关照我,我有酒喝癡!”
练创清佯装妒忌地道:“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是什么坏消息。”
狄路垂骂了声:“乌鸦嘴!”看了一下屏幕,见是副队长任畴打来的,遂接通问,“什么事?”
任畴叫道:“队长,大事不好!”
包厢里毕剑、首沙洲和练创清吵得欢,狄路垂听不清楚,手机紧紧压着耳朵问:“什么?你说什么?你等一下。”他出了包厢,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道,“现在可以了,说吧,什么事?”
任畴道:“队长,大事不好了,首堪惠被歹徒杀了!”
狄路垂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心中惊惧地闪过一丝念头:“难道是自己的安排出了差错?”
任畴汇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有一个小偷潜入首堪惠楼上邻居家偷东西,碰巧主人在家,就大叫抓小偷,抓小偷。小偷见势不妙,刺了主人一刀夺门跑了,率先赶到的首堪惠便一个人追了出去,追到解放大道岔路口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偏偏一辆自行车冲了出来,把首堪惠给撞倒了,那小偷见首堪惠摔倒在地上,就趁机回身给了首堪惠一刀,恰巧刺中心脏,当场就死了……”
狄路垂暗暗叫苦:“天哪,天哪,我只是叫你把首堪惠撞伤,让她无法调查望月楼纵火案就好,你怎么把她给杀了?这不是事情越搞越大吗?又让我怎么跟首沙洲交代?首沙洲如果知道了真相,非跟我拼命不可!我操你妈,一个个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傻瓜,蠢驴!”
任畴等了半晌,没听见狄路垂的声音,以为他沉浸在悲痛当中,劝慰道:“队长,事情已经发生了,伤心也没有用。所幸的是,凶手没跑多远就被那骑自行车的年轻人给抓住了,也算是为首堪惠报了仇,她死也应该死得瞑目了!”
狄路垂一听凶手被抓住了,心里哀哀悲叹:“这下彻底完蛋了,这下彻底完蛋了,凶手落到任畴手里还不什么都招了?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到头来却自己算计了自己!”
任畴哪里知道狄路垂末日来临的感受,兀自以为他是为首堪惠的牺牲而伤心得说不出话来,感动地想:“真想不到他会为同事的牺牲如此伤心!”嘴里继续汇报道:“还有,已经查清了小偷的底细,小偷名叫邢宙,武汉人,二十五岁……”
狄路垂一听此言,如同枯木逢春,惊喜地连声道:“等等,等等,等等!”
任畴诧异地问:“怎么了?”
狄路垂握紧手机,紧张地道:“你刚才说凶手叫什么名字来着?是哪里人?多大?重复一遍!”
任畴道:“小偷名叫邢宙,武汉人,二十五岁,父母双亡,没有亲人,有过前科,还坐过牢,到江壑才五天,因为找不到工作才入室偷盗,没有其他的目的,也没人指使!”
这番话狄路垂听得清清楚楚,明白自己刚才纯粹是瞎担心,兴奋地想:“根本就不是自己暗中安排的那个人,既然如此,这便只是一个普通案件,意外案件,便不用怕牵扯到望月楼和小种蝶的事,当然也就不用怕无法跟首沙洲交代了!老天原来不是在捉弄我,而是在关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