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射杀张秘书的子弹头和弹壳的鉴定结果，说这几发子弹都出自五六式手枪……quot;

    马凤山立即打断他的话：quot;好了，待一会儿再说这事，你赶紧给你爸打电话。quot;

    方雨林拿起电话，拨通市医院内科三病房，却得知，十几分钟前，他爸实在等不得了，已经把他妈接出院了。quot;你老爸和老妈这一动弹，可能已经让那些双沟人觉察到你在提防他们了。我估计他们不会再来跟你见面了。quot;马凤山担心地说道。

    quot;也不一定……他们不一定有那么神……quot;方雨林心存侥幸地说道。

    到约定的那天傍晚，方雨林扮作在江面上滑冰的人，另外安排了三个小组的人埋伏在预定地点，准备抓拍那两个双沟人。但一直等到晚上7点半--约定见面的时间是五点半，那两个双沟人连根人毛都没出现。quot;看来他们是有所觉察了……quot;回到破案组住处，方雨林感叹道。quot;这两个双沟人到底是谁呢？他们很了不得呀！不仅了解你的情况，还相当熟悉我们的一些工作规律……quot;第二天一早，马凤山见了方雨林。

    郭强又这么说道。

    方雨林昨晚也是一夜没睡着。他说：quot;我觉得在这件事中间真正起作用的应该是另外一个什么人……这个人。可能还不是周密。quot;

    郭强问：quot;什么叫真正起作用的？为什么是另外一个人？quot;

    方雨林说：quot;我说的真正起作用，是指案发后在方方面面起着转移我们侦破视线，干扰我们破案那种坏作用。从各方面的迹象来看，他不会是周密本人。另外，他不可能是那两个双沟人中的一个。因为接触过后，我感觉那两个双沟人比较浅陋。从气质上看，属于那种长年生活在偏远地方，比较土，还有点木讷和愚执的人，根本不像是能掌握那么多内部情况，还能策划什么行动，还能如此机动地跟我们较劲周旋的人。quot;一个侦察员问：quot;为什么你又说不是周密？quot;方雨林说：quot;从大的方面说，周密本人不可能脱出身来监视我们的行动。具体来说，昨天从中午到晚上，周密一直在忙着别的事情。他也没那个时间去医院监视我妈。quot;马凤山间：quot;你知道他在忙什么？quot;方雨林说：quot;是的，我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中午跟一个女士在东大桥西餐馆一起吃西餐，吃到很晚才离开那儿。晚上去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外事活动。quot;郭强说：quot;昨天他没时间，不等于他跟这件事就没有关系。他可以提前把这件事策划好了，再交给别人去执行。quot;方雨林说：quot;即便是周密策划的，我觉得，他也不可能直接向这样两个双沟人面授机宜。任何一个处在他那样高职务上的人都不会这么蠢。通过这件事证明，在周密以外，还有一个人在这个案子里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quot;他一边说，一边在一张纸上画了这么一个示意图：周密？双沟人马凤山指着中间的那个问号，问：quot;你觉得这个人可能是谁？quot;

    方雨林说：quot;你们还记得那个杂务工吗？quot;

    quot;他就是你说的另外一个人？quot;郭强反问。

    方雨林摇摇头：quot;那当然不是，但是从那个杂务工身上我觉得可以推断出一个人来。请你们注意，那个杂务工也是双沟人。

    quot;你想以此推断出什么？quot;马凤山早觉得这里有一口值得深挖的quot;井quot;，他想听听方雨林的分析。

    方雨林接着说：quot;我们从来没有对这个杂务工的证言做过认真的怀疑。你们应该还记得，案发后，我们曾经讯问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