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谢绝了。

    乔检察长晃了晃那盒烟：quot;大中华，绝对是真货。不抽白不抽。quot;

    方雨林一本正经地：quot;乔检，上边让我上您这儿来，是作为被审查对象，还是作为您这个专案组的工作力量？quot;

    乔检察长淡淡一笑：quot;怎么，觉出些什么来了？quot;

    方雨林激动地一下站了起来：quot;刚才……quot;

    乔检察长却仍保持着他那种不紧不慢的神情，对方雨林做了个手势，让他别激动，坐下慢慢说。quot;如果组织上要审查我，清正大光明地干。quot;方雨林坐了下来。quot;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要我们审查……quot;乔检察长也不示弱。quot;我要你们审查我？

    我有病？是你们……quot;方雨林又激动起来。quot;坐下，坐下。没人跟你吵架。quot;乔检察长又提醒方雨林道。

    方雨林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一时间却不说话了。

    quot;好吧。情况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你们市局来了两个同志……quot;乔检察长说道。

    方雨林一下急了：quot;他们搜查了我的办公室？quot;

    乔检察长托起眉毛：quot;方雨林同志，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你别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但一切都是符合组织手续的。quot;

    方雨林一下站了起来：quot;符合组织手续就可以乱来吗？quot;

    乔检察长用力拍了一下桌子：quot;方雨林！quot;

    方雨林不做声了。

    乔检察长恢复了他那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quot;他们要调你回市局。quot;

    方雨林一怔：quot;调我回刑侦支队？quot;

    乔检察长说：quot;恐怕还不是刑侦支队。他们开始不肯说，后来随便聊了一会儿，他们告诉我，可能要调你去桦树县双沟林场派出所当副所长……quot;

    方雨林一愣：quot;双沟林场派出所？quot;

    乔检察长眼神中掠过一丝一般人难以觉察的忧郁，但语调却仍是那样的平和，又略带一点调侃：quot;是。以后你娶媳妇，弄点好的硬杂木料打个大衣柜什么的，可就方便了。quot;

    方雨林紧接着问：quot;为什么要调我去那儿？quot;

    不想正面回答，也不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的乔检察长只说道：quot;明年，我儿子娶媳妇，你也帮我弄点好木料……quot;

    方雨林真急了：quot;乔检，您别跟我打哈哈了！到底咋回事？quot;

    quot;咋回事，quot;乔检察长故意停顿了一下，quot;嚓quot;地一声，又划着一根火柴，点着一支烟，默默地吸了两口，才反问，quot;你自己不清楚？quot;

    方雨林愣愣地想了想，问：quot;他们……他们昨晚几点来的？quot;

    乔检察长反问：quot;几点来的，有什么关系？quot;

    方雨林认真地：quot;如果能告诉我的话……quot;

    乔检察长说道：quot;1O点来钟吧？挺晚的了。quot;

    方雨林念叨着：quot;10点来钟……10点来钟……quot;

    quot;10点来钟怎么了？在这之前出过什么事？quot;乔检察长敏感地问。

    quot;10点来钟……我知道了。谢谢乔检！quot;方雨林说着就要往外走。

    quot;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