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具有同样的信念-2
惟一可行之处,也有东柏林警察检查盟军士兵的证件。边界100米以内的地方禁止接近。
还给巴黎、波恩和华盛顿发出照会,正式要求禁止西德领导人坐飞机进入柏林。但西方态度在这一点上很强硬。赫鲁晓夫在9月8日坚持西德进入柏林的飞行应受监督,遭到了西方的断然拒绝。十天后,当肯尼迪即将从海恩尼斯港动身返回华盛顿时,有人交给他一张不幸的便条,原来达格·哈马舍尔德乘一架刚果飞机失事死去了,原因始终不明。自从对日作战胜利日以来,战争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近过。
两个星期后,赫鲁晓夫开始从战争边缘缩回去了。他对访问莫斯科的比利时外交家保罗-昂利·斯巴克说,“我认识到,同我的愿望相反,西方国家不愿签订和约……我并不想使你们处于无法忍受的境地;我很清楚地知道,你们是不可能让人踩在脚下的。”这么说,鲠在喉咙里的那根骨头也并不是那么令人不能忍受了。他继续对比利时客人说:“你知道,柏林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共产党10亿人民中间,200万人算得什么!”而且现在事情也不那么急了。他原来给过肯尼迪一份最后通牒(“以今年年底为限”),现在却只说:“我也不受任何期限的限制。”柏林墙已经建立起来,他现在似乎想尽量争取得到西方的某些让步,使他可以保全面子。他还作了一些企图缓和紧张局势的姿态,包括大捧肯尼迪的成熟和明智。但他看到这些姿态并没有得到什么反响,便决定草草收场。10月17日,他又一次在共产党代表大会上宣称:“看来西方国家对目前局势有所了解,愿意寻求德国问题和柏林争端的解决了。”他最后说:“如果情况是这样,我们也不再坚持必须在1961年12月31日以前签订和约了。”
就这样,一场对抗终于结束。它似乎是美国的一次胜利,但真正付出的代价,到日后才表现出来。施莱辛格后来写道,由于莫斯科的态度、柏林问题以及核试验的恢复,“总统无疑感到,如果美国从亚洲撤退,就可能打乱全世界的均势。”肯尼迪认为,在这个问题上他必须进一步让他的对手相信他的无畏和坚毅。他对詹姆斯·赖斯顿说,共产党对西方在进行热战的惟一地方是印度支那,所以“现在我们的一个问题是让人相信我们有力量,而越南看来是办这件事最合适的地方”。
对林登·约翰逊来说,这段日子是很不愉快的。前一年他还是美国参议院的权力很大的多数党领袖,现在身为副总统,在政府中虚有其位,而又事事烦心。约翰逊从各方面都愈来愈清楚地体会到自己无足轻重的地位。他在白宫的停车场只容下一辆汽车,只有一架同白宫相通的电话分机(司法部长罗伯特·肯尼迪却有三架)。他的妻子从来没有登上过总统的专机,他本人曾上去过,但不是请上去的。肯尼迪的助手曾三次发现约翰逊一个人在机上的舱房里张张望望。他们进飞机去总是由于总统马上要使用飞机了,因而总是不得不请约翰逊离开。这种情况不免使他有些难堪,但他还是不断上去,这一实际权力的象征仿佛已使他完全入迷了。
肯尼迪手下的人把约翰逊的人都看做外人。整个副总统的班子,除沃尔特·詹金斯外,根本不为那些声名显赫的总统顾问所识得。他们之中有些人没有白宫的出入证,只是作为观光者才能进入过白宫。这种默默无闻的处境甚至对给约翰逊值勤的特工人员也不例外。从职位上说,他们同总统的警卫人员是完全平等的,但实际上,他们却被排斥在白宫警卫队之外——不能使用他们的车子、办公室,也不能参与他们的社交活动。他们大多数人对此都不十分在意,因为他们知道,这并不是对他们个人的冷落。他们之所以受到那些得势的人排斥,只因他们负责保卫的那个人并不重要——没有别的更恰当的词来说明了。
肯尼迪对这种情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