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总攻击
军和8月前半月继续掩护基辅西北接近地的第5集团军时,被迫说:“这两个集团军都很胜任赋予它们的任务。”8月8日,哈尔德将军也不得不在自己的日记中指出:“敌人已把我们置于不利态势”(他指的是基辅西北的德军)。应该指出,一直到8月下旬,即最高统帅部大本营尚未因“中央”集团军群在戈梅利方向深深楔入,而命令西南方面军首长将第5集团军撤过第聂伯河之前,该集团军各兵团都继续顽强地将法西斯军队置于“不利态势”。
顽强阻止施韦德勒将军集群突向基辅以南第聂伯河各渡口的第26集团军兵团,也继续给法西斯头目带来很多烦恼。
C·M·布琼尼元帅力图帮助在乌曼地域陷于困境的第6、12集团军,便命令方面军首长在抗击敌对基辅强击的同时,以第26集团军向博古斯拉夫、兹韦尼戈罗德卡方向实施新的突击。遗憾的是完成任务的可能性极小。不过,我军在这一地域的坚决行动,在这几天中甚至还惊动了法西斯最高统帅部。德国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自己证实了这点,他8月8日在自己的日记中不安地指出:“必须重视敌人在实施突破战役时的勇气。已经进行的突破(指8月7日第26集团军向博古斯拉夫突破——本书作者注)不仅说明了敌人的大胆果敢,而且给我军造成了许多麻烦。”
这样,在基辅方向作战的苏军便到处都紧紧牵制了敌人优势兵力,并在激烈战斗中疲惫了这些兵力。希特勒统帅部没有就此罢休。从8月8日晨起,它将新兵力投入交战,又一次沿瓦西里科夫-基辅公路发起冲击。就在这里发生了有法西斯大量坦克投入的最残酷的战斗。与坦克作斗争的主要责任落在各反坦克炮兵营的炮兵身上。他们为了节约炮弹,把法西斯坦克一直放到距自己四百至五百米才开火。独立反坦克炮兵第231营打退了好几次坦克冲击。敌人伤亡惨重,但我们的炮兵也一个接一个牺牲了。在一些火炮旁只剩下一个人,而且还是伤员。炮兵第2连的炮长A·A·伊瓦什科夫中士一直只身代替全班操纵火炮,直到双腿被打断倒下。
战斗的紧张程度一小时一小时地增大。疲惫不堪和因伤亡而遭削弱的步兵第147师各团在敌人突击下,开始在许多地段退却。师长波捷欣向集团军司令部求援。由伊万·伊万诺维奇·扎捷瓦欣上校指挥的空降兵第212旅被调来支援他的部队。当扎捷瓦欣率本旅先遣营赶到时,波捷欣的步兵已被压到炮兵发射阵地后面来了。
榴弹炮兵第344团和轻炮兵第379团的战士们不顾自己安危,力图援救自己的步兵战友。他们在敌人炮火下用急促射打击突入之敌散兵线,迫使敌人趴下。我们作战部一位军官从部队回来后说,在战斗最危急关头,炮兵们惊奇地看到一位佩带空军领章的上校在他们的发射阵地上精神抖擞地走来走去。这就是扎捷瓦欣。这位上校请炮兵们增强火力后,展开了所属各营。他站在掩体里,透过炮弹和迫击炮弹爆炸的浓烟,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敌人散兵线趴下的地方。扎捷瓦欣看得那么入神,没有理睬在他头顶上呼啸而过的弹片和子弹。
“上校同志,”站在他旁边的第1营营长忍不住了,“不能这样……”
“你说什么?”扎捷瓦欣没有听清,问道。
“会打死您的……”
“苏沃洛夫说过枪弹是个笨蛋。不会每一颗都打脑门上的……”
这时,我强击机擦地而过,向法西斯分子投掷炸弹,并用机枪扫射他们。扎捷瓦欣戴上钢盔,向站在旁边的参谋长一点头:
“发信号!”
三颗红色信号弹升上天空。空降旅长跳出掩体,端着冲锋枪头也不回地向前扑去。佩带天蓝色领章的指战员就象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赶到上校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上校,不让敌人的子弹打着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