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个屎壳郎都找不到。花一块多进六个茅房，连堆屎都没看见。quot;

    梁平好奇地问：quot;朱大娘找屎壳郎干什么？quot;

    方怡说：quot;说是治癌症的偏方，用百年陈瓦把屎壳郎焙干碾碎，用黄酒冲了喝。朱大娘说她们村有个食道癌病人，吃了二百多只屎壳郎，硬是把病吃好了。演习结束了就好了，说不定哪个偏方就能把我爸治好了。quot;

    梁平犹豫了一会儿，说道：quot;小三，你要有点思想准备，这演习的事还难说什么时候结束。quot;

    方怡惊问道：quot;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爸已经回来汇报演习情况了？quot;

    梁平道：quot;也用不着对你保密了。也不知道A师是真不经打呀，还是朱海鹏太厉害了，不到两天，红军就垮掉了。这个结果很难让人接受。你爸的意思恐怕是想再来一次。quot;

    方怡呆立片刻，眼睛喷出了火苗，咬着牙说道：quot;他妈的这个朱海鹏，真是想出名想疯了。我专门去找他谈过，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去找秦司令、周政委，不能总依着我爸。再不治，他怕连年都过不去。quot;

    梁平劝道：quot;你冷静点！我看这事也只能依着他，不依着他，他一下子就会垮掉。quot;

    方怡眼含泪光，又骂道：quot;范英明这个王八蛋也太没用了！一万多人，连两天都坚持不了。quot;

    梁平说：quot;你还是别让首长生气。我回去看看情况，或许这会就结束了。quot;

    方怡看见两个孩子在院里院外疯跑，厉声喝道：quot;都给我回去做作业去。quot;跑到院门口张望好一会儿，回屋又给梁平打电话，梁平说这个会还没有要完的意思。

    方英达的汇报在傍晚已变成一次常委会。会场气氛肃穆压抑，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秦司令脸色很难看，看看坐在对面的方英达，quot;这次演习仅达到这样一个目的是不行的。老方，你认为A师这回败这么惨的主要原因有哪些？有没有目前条件下根本无法克服的？quot;

    方英达道：quot;客观原因也有一些，电子部队，红军根本无法和蓝军抗衡，战场主动性也就无法谈起了。quot;

    周政委接道：quot;这个问题好解决，可以把电子对抗二团配属A师。我认为该进行第二阶段演习。第一阶段的演习结果表明，我们对一些特殊部队的性能认识不足嘛。quot;

    方英达接着说：quot;客观原因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主观原因。从目前指委会掌握的情况看，红军演习指导思想很混乱。黄兴安实际上改变了范英明上次答辩时的作战方针。quot;

    政治部张主任道：quot;这不是多头指挥吗？quot;

    方英达道：quot;A师成立的也是演习指导委员会，现在还无法认定黄兴安属不属于越权。轻敌也是一个原因。quot;

    秦司令道：quot;一个甲种师，面对再强的敌人，也不该是这种表现。密码被破，指挥所被人捣毁，这些事件的直接责任人，一定要严肃处理。quot;

    周政委说：quot;老方，那个范英明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quot;

    方英达道：quot;这要等研究完他们司令部演习备忘录后才能确定。从他返回指挥位置后面的情况看，还没发现处置严重失当的地方。quot;

    秦司令道：quot;演习人事问题，今天就不讨论了。主要议一下进行第二阶段演习的可能性，还有费用问题。quot;

    周政委接道：quot;第一阶段演习，也该有个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