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爱沙尼亚
才说:是睡了一觉还是晕迷了几个小时?记得假想敌方代表跟我们说过什么?宁可被毒蛇咬一口也不能被毒蜂蛰一口。袁朗说:就算你是壁虎变的,也该休息至少一个星期知道吗,可是你……袁朗话没说完,许三多却笑了,他说可现在没有这个条件,队长事后就放我一星期的假吧。成才说要放就放两个星期,我正好和许三多一起回家乡看看。
放三星期假!
袁朗说道:老子正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说完袁朗拍了拍许三多的屁股:治疗完毕,暂时只好这样。
不远处的吴哲刚刚审问完一名被他生擒的守军。他过来告诉他们:
我们算是捡了个便宜,所有的队都已经过去了,这里的警报已经解除,原有的十二人也减为四人驻防。
就是说,我们确实已经是最后一名了?
吴哲对袁朗点点头:已经有三个队弃权了,他们的意思是,我们也应该弃权。
袁朗说:今年参赛队特别多,弃权队自然也就多,可不包括我们。
许三多看出了大家的某种情绪,他突然在身后单腿蹦了两蹦。
袁朗说你在干什么?许三多又蹦了蹦,他说好了,我好了,队长你正是妙手回春啊你。
袁朗说你先别动,先老实呆会。许三多,你路径识别能力惊人,居然能从那条退路迂回到这前沿,你来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许三多说:不能走标定的途径。地理环境复杂,沿途守军就算放松警惕了,跟咱们也是十比一的数量优势。
袁朗同意,说:走哪?
许三多说:最近的路是水路。
吴哲早已经亮出了地图翻看了。
袁朗早把地图刻在了脑子里,他说水路是个弓弦,可水路也完全没有丛林遮掩。
许三多说要的就是没有遮掩。没有遮掩,守军反而放松警惕。
成才说:可我们没有船。
不用船,那反而暴露目标。许三多望了望成才:我记得集训期间我们都拿到了一级潜水证,这里跟咱们要去的地方又是个顺流。
袁朗倒吸了口凉气,扫了一眼那条貌似平静的河流。
吴哲戳着地图忽然嚷嚷了起来,他说许三多,这是条半地下河!你知道它的水温是多少吗?咱们现在撑得住体温流失吗?许三多冷静了一下,说:这是水路的另一个好处,按这河水流速,咱们漂流到重点设防的F3区时已经是晚上,到时候又少不得对付红外夜视仪器,水温低,咱们体温也低,兴许能不被夜视发现。
降低自己的体温?你怎么想得出来?袁朗奇怪地问道。这一问,许三多便笑了,他说我们这么试过的,队长。在步兵团,为了对付您的选拔。
袁朗也暗暗地笑了,他望望成才,望望吴哲:大家意见?
成才说可以试试。水面浮力正好减轻我们的负荷,这正是个好处。
吴哲也同意,他说好像还挺诱人的。可人能承受的极限在我心里有个精确数据。
袁朗则摇摇头,他说一点都不诱人。说白了,这只是个比赛,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这么搏命。
那四个人弄来了一段枯木,放进了河里,随后检查了一番装备,该密封的密封好,然后就下水去了。他们估摸着,不会有别的队这么干的。
那几名名亡实存的守军,在桥头看着许三多们攀着那棵浮木,顺流飘下。
这时桥头堡里的电话响了。一个守军说:你去接吧,我已经死了。另一个说:你认为我还活着吗?前边的那名守军只好说:那我们只好指望他了。
他们说的是那名被生俘后绑在那里的士兵。
那士兵只好极力地挣扎着,往桥头堡蹦去,那样子像是夜里的鬼在一跳一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