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提出了具体而明确的建议。那一次,国安局人员成功地防止了自杀事件,并让该间谍成为双面间谍。
莎兰德攻击札拉千科后,毕约克偷偷地聘请泰勒波利安担任“小组”的外部顾问。
解决问题的方法很简单。可以让波汀因接受康复护理而消失,阿格妮塔也必须消失在某个长期照顾的疗养院。所有相关的警方报告全都集中到国安局,由秘书长转交给“小组”。
泰勒波利安是乌普萨拉圣史蒂芬儿童精神病院的副主任医师。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张合法的医疗报告,由毕约克与泰勒波利安联手撰写,接着还要一份简要但毫无争议的地方法院裁决书。问题只在于案件的呈现方式,无关宪法。这毕竟涉及国家安全。
何况莎兰德确实很明显是疯了,让她到医院待几年有益无害。古尔博批准了。
许多问题一并解决之际,“札拉千科小组”也正好面临解散。苏联已经不存在,札拉千科的确愈来愈没有利用价值。
他们从秘密警察资金当中取得一笔丰厚的资遣金,于是安排他接受最好的康复治疗,六个月后送他坐上飞往西班牙的飞机。那时他们便和札拉千科摊牌,他与“小组”从此各自为政。这是古尔博最后负责的任务之一。一星期后,他到达退休年龄,便移交给他钦定的接班人克林顿。此后,古尔博只在特别敏感的事件中担任顾问。他又在斯德哥尔摩待了三年,几乎每天都进“小组”工作,但分派给他的任务愈来愈少,他也就逐渐淡出。接着他回到家乡拉赫尔姆,在那儿找事做,起初还经常上斯德哥尔摩,后来次数逐渐减少,最后压根不来了。
在看见札拉千科的女儿出现在每个新闻广告牌上的那天早上之前,他已经好几个月连想都没想到他。
古尔博既惊慌又困惑地留意整件事的发展。毕尔曼担任莎兰德的监护人当然不是巧合,另一方面他不明白的是札拉千科的往事怎么会浮上台面?莎兰德很明显是精神错乱,杀死这些人并不令人意外,但他万万没想到此事会牵扯上札拉千科。他女儿迟早会被捕,到时一切都完了。于是他开始打电话,并认为该是回斯德哥尔摩的时候了。
“小组”面临了自从创立以来最大的危机。
札拉千科拖行着进入厕所。现在有了拐杖,他便能到处走动。星期日这天,他强迫自己做一点短暂而剧烈的训练。下巴依旧疼痛难当,所以只能吃流质食物,不过已经可以下床开始活动。装了这么久的假肢,他很快就习惯拄拐杖。他试着在移动时不发出声响,并在床边来来回回地练习。每当右脚着地,整只腿立刻一阵剧痛。
他咬紧牙根,想着女儿就近在咫尺。他花了一整天才推测出她就住在右手边走廊过去第二间病房。
夜班护士已经离开十分钟,凌晨两点,万籁俱寂。札拉千科费力地起身,摸索着拐杖。他走到门边倾听,没有声响,于是拉开门,走上廊道,听见护理站传来微弱的音乐声。他走向走廊的尽头,推开门,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电梯间。再沿着走廊往回走,来到女儿房门口停下,拄着拐杖站立片刻,竖耳聆听。
莎兰德听到一个摩擦声,随即睁开眼睛。走廊上好像有人拖行着什么东西。有一会儿寂静无声,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接着又听到同样的声音逐渐离去。她开始感到不安。
札拉千科就在外头。
她感觉被锁在床上。护颈底下的皮肤好痒。她顿时有一股强大的欲望想移动,想起身。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目前也只能做到这样,结果又跌回枕头上。
她用手摸了摸护颈,找到固定的纽扣,便打开纽扣,将护颈丢在地上,呼吸立刻顺畅许多。
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一个武器,以及起身去把事情一次解决的力气。
她勉强撑起身子,扭开夜灯,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