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的话，那我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男子服饰部有弗兰克?沃尔什先生，”埃琳在一旁殷勤地说道，“他肯定会很高兴--”

    “别说了，埃琳，”我头也没回地说道。

    “贝基，那么你说呢?”他向我这边挪了挪脚步说道，“你愿意说说你的意思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思绪万千，回想着这最近几个月里自己的种种感受。我思忖着怎样遣词造句，准确地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我想……”我终于说道，“我想导购员和顾客之间的关系是种很密切的关系。”

    “这正是我所期望的。”卢克说道。

    “得有相互尊重。”我咽了咽口水说道。“不能取消约会。不能突然把公务会议之类的插到前面来。”

    “这我理解，”卢克说道，“要是由你带我去购物，我敢保证你总是第一位的。”

    “顾客得明白，有时候导购员比他自己更明白事理。永远不可以随随便便否定她的意见。即使他认为那只不过是种闲聊，或是……或是没意义的唠叨。”

    我偷偷看了埃琳一眼，她那一头雾水的样子惹得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顾客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卢克说道，“顾客诚心诚意地准备聆听导购员的指教，改正错误。当然是在大多数事情上。”

    “在所有事情上，”我马上反驳说道。

    “这可有点太反客为主了吧。”卢克调皮地眨着眼说道，而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我在记事本上胡乱涂着，像是在思考一般。“我想根据具体情况,‘大多数’这个词也是可接受的。”

    “这么说，”他那柔和的目光又与我相遇了。“你是答应了，贝基?你同意做我的……个人导购员了?”

    他向前跨了一步，我几乎碰到他的身体。我嗅到了他那熟悉的味道。哦，天哪，我太想他了。

    “是的，”我快乐地说道，“是的，我同意了。”2002年1月28日，星期一，上午8∶30

    寄件人：拉莱?吉尔德斯坦〈<a href="mailto:L.Gildenstein@anagram.com">L.Gildenstein@anagram.com</a>〉

    收件人：贝基?布卢姆伍德〈<a href="mailto:B.Bloomwood@barneys.com">B.Bloomwood@barneys.com</a>〉

    日期：2002年1月28日星期，星期一，上午8∶22

    事由：快快帮忙!

    贝基，

    帮忙!帮帮忙!我把你给我的清单弄丢了。今晚我要赴一个很大的正式晚宴，款待一些新的日本客户。我在Armani商厦买的那件开衫还在洗衣店里。我该穿什么呀?请尽快回复。

    谢谢，你真是个天使。

    拉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