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 quot;没有啊。quot; quot;你的表情明明就有。我看你是笑在心里。quot; quot;好啦，我会收敛一点。quot; 最后莎文娜终于走过来加入我，走到水淹到我肩膀的地方，莎文娜趴在冲浪板上。我两手扶着冲浪板，努力不要盯着她的身体，不过实在很难，毕竟这样的美景就在我面前。我强迫自己盯着海面，看海浪什么时候会打上来。

    quot;记不记得怎么做？先用力打水，手抓住冲浪板两边靠前面的地方，然后脚站在上面。quot; quot;了解。quot; quot;一开始有点困难，如果跌倒了不用太惊讶，要是真的摔下来，记得抱着冲浪板滚动回到水面。通常练习几次就会了。quot; quot;好。quot;莎文娜回答，我看到后面有一道浪花开始往前卷。

    quot;预备……quot;我看着海浪开始下指令，quot;好，开始打水……quot; 海浪打过来，我推动冲浪板向前冲，莎文娜准备跟上浪头。我不知道那时候心想会看到什么，不过绝不是看到她很专业地从冲浪板上站起来、保持平衡，一路滑到岸边，直到海浪消退。莎文娜在水浅的地方跳下冲浪板，很夸张地转身看我。

    quot;怎样啊？quot;莎文娜大喊。

    虽然中间有段距离，我还是没能把视线移开。我突然想，妈的，这下我真的惨了。

    莎文娜老实承认：quot;我练体操好几年了。我的平衡感很不错；你说我会摔倒的时候我就应该告诉你。quot; 我们在水里一个多小时，每次莎文娜都成功站起来，轻轻松松滑向岸边。虽然还没办法控制方向，但是我很确定只要她想练，不用多久就会很在行。

    后来我们回到大屋，莎文娜上楼时我在屋后等了一下。只有少数几个人起来了：三个女生站在露台上看海，此外就不见人影。我想其它人都还在睡，昨晚大概玩太晚。几分钟后莎文娜出现，身上穿着短裤和Ｔ恤，两手各端了一杯咖啡。她在我身边坐下，一起面向大海。

    quot;我又没说妳一定会摔倒。quot;我努力澄清，quot;我是说，如果真的跌倒，就要抱着冲浪板滚一圈浮上来。quot; quot;嗯。quot;莎文娜的表情很顽皮，指指我的咖啡，quot;咖啡如何？quot; quot;赞。quot; quot;我每天早上一定要来一杯，这是坏习惯。quot; quot;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坏习惯。quot; quot;你呢？quot;莎文娜看着我。

    quot;我没有。quot;莎文娜听了我的答案，开玩笑地用手肘顶我一下，让我吓了一跳。

    quot;你知道昨天晚上是满月的第一天吗？quot; 我是知道，不过最好不要承认。quot;真的吗？quot; quot;我一直很喜欢满月。从小就想象月圆是一种预兆，觉得看到满月就会有好事发生。如果犯了什么错，看到月圆，好像就有机会可以重新来过。quot; 说完莎文娜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把杯子凑近嘴巴。热咖啡的白烟环绕着她的脸。

    quot;妳今天要做些什么？quot; quot;我们今天要找个时间开会，此外就没事了。啊，还要去做礼拜，我是说我会去，还有，呃，看看有没有别人要去啰。喔对了，现在几点？quot; 我低头看表。quot;刚过九点。quot; quot;这么快？时间不多了。周日礼拜是十点开始。quot; 我点点头，心想在一起的时间就要结束了。

    我听到莎文娜问：quot;要不要跟我去？quot; quot;去教堂？quot; quot;对啊，上教堂。你不去吗？quot; 我真的不确定要怎么回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