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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波莱罗舞曲——《我的信》
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幸运的是,现在事情有了好转。我们都很乐观,总有一天,我们家会繁荣起来。此刻正值深夜,我想你一定也在思念我。热烈地拥抱你,伊尼丝。’这里说的‘家’,就是指国家。”

    “可我不明白,昨晚你说你的女朋友并不象你所描述的那样。”

    “他妈的!念了一封信,我的头又晕了。”

    “你一定很虚弱。”

    “我还想呕吐。”

    “你不该吃饭,瓦伦蒂。我劝你不要吃的”“我饿了,如此而已。”

    “昨天,你不吃饭时一直很好,吃了饭后才把身体搞糟的。而今天你又吃了,并且是一大盘!

    答应我,明天不要再去碰一口了。”

    “别提饭的事了,这使我……你知道吗,我讥笑你哼波莱罗舞曲,可今天偏偏又收到与这首歌内容一模一样的信……看来我无权讥笑你的歌。”

    “你讥笑吧,也许是因为歌唱得太透彻了。

    你一笑就不会哭了,象是又一首波莱罗。”

    “歌是怎么唱的?”

    “最亲爱的……我现在又给你写信。夜晚带来了寂静、使我能同你交谈。我想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这奇异爱情的悲伤的梦。我亲爱的……尽管生活可能使我们永不相见,而我们——因为命运——必须永远分离……我发誓,我的心将永远属于你……我的思想,我的整个生命,将永远是你的……正如这悲痛……属于你……”

    “这算不上是我所听到的最差歌曲。”

    “对我来说,它妙极了。”

    “歌名叫什么?”

    “《我的信》,由马里奥·克拉维尔作。他是个阿根廷人。”

    “当真?我以为他是墨西哥人或古巴人呢。”

    “我还知道好多阿古斯廷·拉拉的歌呢,差不多能会唱。”

    “现在头不太晕了,但肚子又开始疼了。”

    “放松些。如果可能的话,别去想什么疼不疼的……咱们聊聊吧,随便什么……”

    “昨晚我想解释的是,我原先说的那个出身资产阶级、思想很开放的姑娘其实不是我的女朋友,不是给我写信的那个。”

    “那姑娘是谁?”

    “这姑娘同我一起参加运动。但后来她决定不干了,并硬要我也脱离。”

    “为什么?”

    “她变得太依恋生活了,太满足于和我在一起了。我们的关系己足够使她心满意足,于是麻烦就开始了。你瞧,只要我几天不露面,她就会紧张得不行。每次我回来,她就哭。这还不算啥,她不再转达同志们打给我的电话,到后来竟截取我的信。好吧,这成了致命的一击。”

    “你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

    “快两年了。但我仍在想她。要是她不那么干就好了……看来,我们象是命中注定要分手的。听上去也象是一首波莱罗。莫利纳,你说是不是?”

    “听着,波莱罗包含着巨大的真理,这就是我喜欢它们的原固。”

    “尽管这样,她能勇敢地和我在一起。我们的关系是真挚的。她从来不让自己象典型的女性那样受人摆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嗨嗨,莫利纳,我的朋友,我觉得又要犯病了……莫利纳,我又得烦忧你了——快,叫看守开门。”

    “憋一会儿,我只是……”

    “哎嗨嗨……哎嗨嗨,不,不要叫看守了。

    把床单塞在我身底下,拉出来的全是稀的。”

    “好,这样行了,拉吧。过后我会把床单带到淋浴室去的。今天是星期四,记得吗?”

    “可那是你的床单……”

    “没关系,我还要把你的也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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