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第87个虫蛀的马特恩故事
销商品、货币流通和价格上涨的恶性膨胀。不过,只有黄粉(虫甲)幼虫泄露所面临问题的解决办法。当未来的部长舍费尔和枢密顾问福克分别驱车前来时,他们接到的忠告是:开放两座未来的尤利乌斯塔楼①——它们将进入史册!这位部长不应再去制止巨额的税费盈余。这位枢密顾问应当尽快给储备的黄金以自由买卖的机会。在这里,就像在黄粉(虫甲)幼虫促成的克虏伯—拜茨—墨菲对话时那样,口号就是“向不发达国家发放外汇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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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塔楼位于柏林施潘道城堡,用普法战争后法国对德国的战争赔款建立。
这是最初显示的强大吸引力。拉丁美洲的交易支撑着羊毛市场。不来梅黄麻赶了上来。提防行情下跌的加元。黄粉(虫甲)幼虫在适当范围内所预计的合并间歇会防止市场失控。行情趋向仍然令人鼓舞。黄金小嘴让人把那些通道都铺上沥青。磨坊主那些稀奇古怪的结婚计划——据说有一位菲尔森的寡妇可供选择——失败了,因为这样做很可能就不得不放弃养老金。更何况独自一人并不孤独,磨坊主还可以翻阅画报。《活跃》和《水晶》、《明星》和《周刊》,这些报刊都怀着感激之情免费赠阅。那些法兰克福人和那些慕尼黑人已经是第三年来到这里。你听着!所有这些从一开始就忠于他的人,还有那些只是后来才有了正确信念的人,不是一再来访,就是第一次怯生生地来访;不是把他们的名字刻在那棵室内栽种的树上,就是在树上认出他们的名字。他们带着小礼物全神贯注地听着,只有在刮起东风、炉子冒出浓烟时,他们才咳嗽。这些先生都白手起家,他们是:明内尔曼和施利克尔,内克尔曼和格伦迪希,老狐狸雷姆茨玛和布林克曼,有潜在能力的阿布斯、福尔贝格和普费尔德门格斯;那位首先是未来的、其次是现代的艾哈德①定期来访,并获准吞下一条富余的黄粉(虫甲)幼虫。这条虫如今仍然以奇特的方式,在具有典范意义的躯体内起着奇迹般的作用——扩张,扩张!黄粉(虫甲)幼虫坚持自由市场经济。从一开始,黄粉(虫甲)幼虫就呆在经济奇迹之父体内,以奇特的方式起着奇迹般的作用。“别听蠕虫的话,在蠕虫体内是蠕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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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艾哈德(1897~1977),德国经济学家、政治家。1950年提出“社会市场经济”,使德国出现“经济奇迹”,曾任德国总理。
反对派说着晦气话,他们不来,不付钱,在刮东风时不咳嗽,也不访问磨坊主马特恩。他们大声否决议会党团要求作出一个吐出中世纪驱魔唾沫的决定。那些虽然偷偷摸摸、但仍然来到磨坊的工会干部,尽管他们那些由黄粉(虫甲)幼虫制订的方针对于确立德国工会联合会的实力地位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但他们迟早都要遭到冷落——人们会想起维克托·阿加尔茨的命运。因为所有的社会民主党人都在低毁这个磨坊主和他那些向黄粉(虫甲)幼虫咨询的顾客。阿恩特律师除了遭人嘲笑之外,一无所获,因为他在联邦议院的一次质询中试图证明,同黄粉(虫甲)幼虫这种讨教式的交往会破坏基本法第二条,因为越演越烈的黄粉(虫甲)幼虫崇拜会危及每个人个性的自由发展。在波恩社会民主党的棚屋里酝酿着玩世不恭的黄粉(虫甲)幼虫笑话,而一当它们作为竞选口号公诸于众时,它们就会使党失去至关紧要的选票。舒马赫先生和奥伦豪尔先生的——从五二年八月起——竞选演说,没有一次不对停工磨坊里的咨询活动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党团干部在谈论“资本主义的蠕虫疗法”,他们,这又会使谁感到惊奇呢?仍坚持反对派的立场。
可是神父来了。他们肯定没有穿法衣,宗教仪式的行列以弗林斯和福尔哈贝尔为首。参加这个队列的成员中多数为隐姓埋名的多明我会修道士。其中,极少数人乘汽车,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