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嘉庆本
心”,跟脂庚本、程甲本相同。这重新回头的趋势,表示刻本的流变,并非愈古愈好,愈晚愈差。用时间机械地排列,非但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反而把情形更搞乱了。详细的情形必须有人掌握大量的材料,加以仔细的校勘,才能明白。
综合以上所说四点,已分明表示出来用刻本或抄本混合的校理这个方法,从十九世纪初年直到现在,已有了一百五六十年的历史。最近的作家出版社新本,混合了程乙、亚东、有正各本加以校订,用的方法完全和前人相同。至于这综合的成绩,究竟如何,须看个别的情形,不能一概而论的。我这里不过指出这混合的校订法,在是古已有之,并非新事而已。
(原载香港《大公报》一九五四年一月一日至四月二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