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说匪首张作霖孤身犯险 感前情青混龙助友脱困
地擦眼泪:“我哥哥危险哪,金寿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很可能在我哥哥身上撒气,就得把他折磨死,这可怎么办呢?”
张作霖说:“妹子,这么办吧,如果你相信哥哥我,我单人独骑赶奔太平山,我去见见姓金的,凭我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舌,诉说成破利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希望你们两家能和解,他得乖乖地把田玉本给送回来。如果金寿山忠言逆耳,咱们再想法平他的太平山,也不为迟。”
汤二虎一听,把大黑脑袋一拨碌:“老疙瘩,趁早别这么做,什么?你一个人进太平山,那太危险了,冲你这么一说,你不了解这姓金的,这小子翻脸无情,反复无常啊,朝秦暮楚,那是个白眼狼。你觉得过去你跟他处得不错,他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为了独霸田小凤,他不择手段啊,你要去了肯定得呛着他,你这个脾气我还不清楚吗?一旦跟他闹翻了,你就回不来了,我可不能让你去。”
张是非也说:“是啊,老疙瘩,不行,太危险,你趁早拿别的主意,这主意不是上策。”
田小凤也劝,田大丫头也劝。
张作霖还有个毛病,凡是他认为能办的事,九头牛拉不回来。张作霖付之一笑:“各位尽管放心,我还不那么看,换句话说,假如你们说的是真的,我看看他金寿山敢把我怎么样?我死也不能白死,我也搅他个天翻地覆。不过我总觉着凭着人情和面子,还不至于到那地步,说什么我也得去一趟。”
大伙儿一看张作霖执意不听,只好由他了。马匹喂好后,张作霖带着家伙就一个人奔太平山去了。
到太平山管辖地界,早有放哨的发现了,撒脚如飞给金寿山送信。金寿山那儿正生气,田小凤反了性把弟兄打死十几个,后来也不知从哪儿又冒出几个家伙来,也没看清都是谁,又给我们撂倒了十几个,伤亡惨重,损失巨大啊。既然这样,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田玉本不可。
结果田玉本不但被掐了烟,还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马棚里。那田玉本都六十挂零了,就剩一把骨头了,架不住折磨,是几度昏迷,奄奄一息。
正在这时候报信的来了:“报,大当家的,过去您那个好朋友张作霖张老疙瘩求见。”
“张作霖?来多少人?”
“单人独马,就老哥儿一个。”
“噢,”金寿山眼珠子转了转,心说这姓张的来得真巧啊,莫非他知道太平山发生的事了?莫非是他领人偷袭了我的弟兄不成?好啊,姓张的,我看你说什么。好说好道,什么都行,你要另有打算,呵呵,我叫你知道金某的厉害,“青龙、混龙、东方、日出!”
“在,在……”
金寿山一番安排之后,手下人弓上弦,刀出鞘,密摆刀枪,全都准备好了,绳子、铁烙铁、铁锁,埋伏在两厢。
金寿山答一“请”字。时间不大,张作霖下马走进大厅,离挺远一抱拳:“大哥,小弟登山拜望,来得鲁莽,望大哥海涵,小弟有礼了。”
“哎,兄弟,免礼,哈哈,哪阵香风把你给刮来了,进屋谈。”表面上还很亲热,携手揽腕走进屋里,分宾主落座,小匪徒献茶。金寿山就问:“兄弟,哎呀,一晃分手一年多了吧?”
“可不是吗,快二年了。”
“啊,怎么?二年来你可发迹了?瞅你这外表比当年强多了。听说你还到朝鲜去了一年?”
“可不是吗,大小战斗参加了几百次。”
“呵,你可开了眼界了,跟东洋鬼子打了大仗?”
“唉,这一年多死死生生,总算捡了条命回来了。”
两人先扯了一会儿闲白,金寿山吩咐摆酒,张作霖也不推辞,酒宴摆下,二人对饮,张作霖可没喝,把酒杯往前一推,冲着金寿山一抱拳:“大哥,咱们干脆有嘛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