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杀气
二十万的军队还不是易如反掌,那时又怕什么孙权。”
刘琦笑嘻嘻地看着裨将的脸:“此事千万不可胡说。”
他们缓缓走下城楼,一个军尉奔到楼梯下,拦住刘琦,在他耳边低声道:“启察府君,据襄阳城中传来的消息,说主公前日背疽复发,现正病势垂危。”
刘琦心中陡然狂跳,血液直往他脑袋上涌:“果真?”这个消息虽然说并不突然,但实在太重要了,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军尉道:“千真万确。”
刘琦眼中沁出泪珠,突然对身边裨将道:“我要去襄阳一趟,你和其他诸君继续留在此地给我徵召士卒,多多益善。”
他挑选了一百个精锐士卒,连夜往襄阳进发。他的这些举动当然都被守卫襄阳的城门校尉报到了蔡瑁耳中,蔡摺心里暗笑,刘琦还是太嫩了,如果自己想杀他,他带来一百士卒又有什么用?不过对这种情况,蔡瑁还是感觉有点不好办,他原先以为刘琦愿意出守江夏,就是想通了,心甘情愿放弃嗣子的地位,没想到刘琦还是不死心,看来非弄成互相残杀不可了。
此刻在荆州牧府中,听到蔡氏这么说,张允摇头道:“夫人认为他是探病,可他带着数百个士卒。”
蔡氏道:“哦。现今战乱,路上不安全。不带士卒,难以防身。”
蔡瑁表示反对:“既带兵来,分明不怀好意,况且父子情深易感,倘若主公见到他突然心软,下令立他为嗣,那就麻烦了。不如我们……”蔡氏断然道:“不行,他究竟是主公的儿子。”
蔡瑁道:“但不是你的儿子。”
蔡氏道:“刘琮也不是我的儿子,我们不也要拥立他吗?况且,名义上究竟我还是他的母亲,绝对不能够杀他,否则传出去让人笑话。现在大敌当前,内部的事,更应该和平解决才是。”
蔡瑁沉默不语。张允一拍自己的脑袋,大声道:“可是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等他一来,当场斩杀。”
蔡氏气得险些没晕过去,怒道:“岂有此理,谁给你胆子,竟敢擅作主张,主公就在里面,你却想在院中杀死他的亲生嫡长子,你想气死他吗?”
见蔡氏发怒,张允有些害怕,嘴上慑懦地解释:“不气……他本来也活不长了。”
蔡氏大怒,一个耳光打过去,蔡瑁也只好斥责他:“还不向你姨妈赔罪?”张允只好跪下,低头请罪。蔡氏看着自己的外甥,也没办法,这时听得士卒在外大叫:“江夏太守到。”
张允好不欣喜,正是解围的好时机,蔡氏也顾不上他,下令迎接。随即他们走到庭院之中,听见外面响起了扰攘声,好像在争吵,接着刘琦大踏步闯了进来,身边跟着十来个精壮侍卫。
蔡渭、张允站在堂前阶上,刘琦见了他,俯身道:“拜见舅父大人。”蔡瑁冷哼道:“免了,公子身为江夏太守,不好好在夏口据守,跑到襄阳来干什么?”
刘琦道:“听说父亲病重,忧心如焚,所以连夜赶来。”
蔡瑁道:“主公也没什么大病,吃过医工开的药后,已经基本痊愈了。现在刚刚休息,不能打扰。”
刘琦道:“我只看父亲一眼,不会将他吵醒。”
张允插嘴道:“看半眼都不行。”
刘琦身后的侍卫大声道:“公子为了父亲,一路上风餐露宿,孝心可感神明,望蔡将军体谅。”
蔡瑁还没回答,张允斜眼看着他道:“你是什么人,敢对蔡将军这样说话?来人,给我打出去。”
那侍卫愤怒道:“将军隔绝主公父子,难道想矫作遗令,图谋不轨吗?”说着手按剑柄,半截剑出鞘。
张允笑道:“嘿嘿,果真要造反了。”他仰脸望着姻楼,拍了两掌。
突然阙楼上两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