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了裤子。
三个警察叉着腰,眼睛搜寻着房间。拿起烟灰缸看了看。莫卡好容易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quot;哺,干么呀,这些人干么呀?quot;警察们听了窃笑起来。
quot;你们这帮人也太过分了。真不象话。大白天的一丝不挂,你们自己也许不觉得什么,别人可知道羞耻的。quot;
年长的警察打开凉台的窗户。水雾样的尘埃一涌而出。
早晨的街景刺眼而混浊。马路上奔驰的汽车反光令人晕眩。
屋子里的警察显得比我们个头大了一圈。
quot;请问,可以吸烟吗?quot;
和夫刚一问,戴眼镜的家伙就说:quot;不行quot;,并将和夫手上的烟夺下来,放回烟盒里。铃子帮莫卡穿上内衣。莫卡脸色苍白,哆咦着戴上胸罩。
我忍着呕吐感,问道:
quot;找我们有什么事吗?quot;
他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高声大笑起来。
quot;你还好意思问有什么事。告诉你,在外人面前不能光着屁股,连这都不懂吗?你们是人,不是狗。quot;
quot;你们也有家人把?他们不管你们吗?他们一定知道你们在乱交吧。喂,难道你和自己的父亲也乱来吗?我问你哪,听见没有。quot;
警察对着阿开申斥道。阿开眼里含满了泪。
quot;哼,温蛋,你还会伤心哪。quot;
莫卡一直在发抖,铃子帮她扣上了扣子。
阿开想去厨房,胖警察拦住了她。
在布满灰尘的警察局里,最年长的良子写了悔过书后,我们就被放出来了。我们都没回公寓,直接去日比谷的露天音乐厅去听巴卡兹的音乐会了。大家一脸倦容,坐在电车里没有一个人讲话。